止一次幹,多數人被他賣了還在給他數錢都不知道。

所以稱呼他為錢長魚,那真是沒有叫錯的。

錢操一雙招子放的亮,他看到張明建,又掃了一眼將十幾個人擺平的張賁正在那裡拍著手,一臉無所謂,掃了一邊這邊的警察和路政,竟然是眼皮子都沒有多抬一下。

錢操心中一嘎登,暗道:屬了,可能是過江猛龍。

他邊上一個,是一斤。交警中隊長,個子高大,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就這個光景,能在別人地頭上撒耶,還將張明建這麼多人打的趴下,什麼來路先不管,就衝這份膽氣,就能判斷出來,對方如果不是後臺硬或者自己盤子硬,那就是二愣子。

天底下哪那麼多二愣子?

張耀祖父子都二成這個樣子了,還沒被槍斃,可見天底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周圍看著的人越來越多,一些休息區的員工也出來看熱鬧,樓上樓下都是人,那當地村子裡的農民都是抱著傢伙什,吵吵嚷嚷著看著這邊。

張明建心頭凌然,額頭上冒著汗珠子,一臉驚駭地看著旁若無人的張賁。

這是人麼?牛都經不住那樣打,他倒是和沒事兒一樣。

其實張賁也是痛的,可是他不怕,有生命之泉頂著,最近生命之泉很容易受情緒影響。容易隨著氣血湧動。彌補在毛細血管中,充血時候,泉水也是保護著血管壁。

這個中隊長姓武,不過名字奇怪,叫武藤懶,雖然身材長大,可是面白無鬚,乍一看,竟然還是個體面秀才,卻不是個衙門裡地差役。

“老錢,透著點邪氣。”

武藤懶對錢操咬耳說道。

錢長魚也是練過幾年南派鐵線拳,所以能夠瞧得出來,這些傢伙都是有不俗的武藝,心中暗道:難道這是哪個武校的校車?

想了想覺得挺扯談,校車開著寶馬店,這校長太孃的舒服了。

來的路政人員都是縮了,這光景,還得警察同志們上啊。

地上趴著二十七八人,都是哼哼唧唧,叫苦不迭。

張明建眼神狠歷,衝著張賁喝道:“兄弟出手好狠,不怕來日方長嗎?”

張家小老虎不屑地看著他:“就憑你?我向來有仇當場就報從來不怕來日方長,我看你,還是想著夜長夢多還差不多。”

三鳳堂的人在這一帶分部的極多,起碼有三四個村子,最少的一村,也有三千七百人,聽著不多,可你擋不住他們抱團,張明建回頭跟幾個村子說一聲老子在外面被外地人打了,瞧著吧,拉一個村一個村地往外打,不把狗腦子打出來,那是不歇手的。

只是張賁根本就不怕他們,要比狠,他們連張家大院的小崽子都不如。法律要不管,他一個人屠了他們都行。

邊上那些坐在臺階上嚎啕大哭的大客車司機們都是淚流滿面,一把鼻涕一把淚,心說今天倒了血黴,竟然撞見地頭蛇,你說要是直接開著走,哪兒那麼多事情?

可是你得承認,誰知道年初三就出來覓食?

其實如果他們知道張明建在臘月二十五就開始幹這個勾當,就不知道他們作何感想了。

其實一個年關,張明建這夥人,撈的錢,起碼都是七個數。

只是奈何人頭太多,上下孝敬打點,剩下的,其實也沒有多少。所以這幫子人都是每年出來撈一票,往日其實都是盤踞在泰興南三環一帶。出了名的惡劣。

頭上又有武藤懶照應,可以說是非常的跋扈囂張。

當然張明建畢竟是三鳳堂出來的人,儘管他不是斯文人,可做事情從來沒有做絕過,買路錢一千就是一千,從來不多要。

他有個妻舅曾經私下多收錢,左手的小手指,就是他親手朵下來的,當著所有跟他混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