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這小子越來越強了,這等速度力量,恐怖!已經超過老子了!

張老三自認年輕時候的自己,恐怕也不會是張賁的對手了。

已經不是一個水準了。

張賁的力量和速度,以及抓時機的本事,契合的太好了,這是長時間戰鬥才能累積出來的能力。張三賢當然是知道這一點的,不過沒必要說透,他很想知道,張賁這陣子在外頭,到底是幹了什麼勾當,才會弄的自己生猛成這個模樣。

自己的孫子厲害到一定程度小也是讓人比較煩惱起來。

“小弈!四凸鼻!”

公孫雪和陳弈的女友趕緊叫喊,張賁看著陳弈,卻不料這小子歪歪斜斜地爬了起來,一副不可置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一怎名可能差那麼多!抽鼎滯小凝眾麼遙遠啊”。

張賁冷眼看著陳弈,道:“世界之大,你難道不知道嗎?世界就是有這麼遙遠,對於你來說。”

他的語氣,和當初第比利斯街頭的美洲虎博尼斯如出一轍,唯一不同的是,張賁是絕對的自信,而陳弈則是屬於井底之蛙的無知者無畏,兩者有著本質的區別。

張賁自信,那是建立在對馬克、鐵面狼、老孫等人的基礎之上。他對世界有著自己的評價和估計,但是陳弈沒有,他還沒有接觸到那個層面的高手,他離宗師,還是遙遙無期呢。

“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差那麼多,”我不相信”。陳弈捂著胳膊的那隻手突然指著張賁,斬釘截鐵道:“我不信人類能夠強的這麼離譜!”張賁浮現出一種讓張三賢都陌生的冷漠,這種冷漠,張老三已經拋卻了很多年,這種冷漠,只有幾十年前,老東西才有過這樣的冷漠,對日本人的時候,這種冷漠小讓他成為了英雄。

小孫子為什麼也這般了?

張三賢不知道,不過,貌似也不用知道了小孩子已經大了。還這麼厲害,不用知道了。

“無知的井底之蛙。世界之大,超過你的想象,你離這個世界,還遠的很!”

張賁的言辭就像是尖刀一樣紮在陳弈的心頭,公孫甲本來有些震驚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若有所思,然後喝退了左右,都是靜靜地看著。

那張家大院的人,則是抱著瓜子花生,統統圍觀,看熱鬧,看打架,他們可是樂意的很呢

“再來。

陳弈大聲吼道,心中更是狂吼:我可是雙花紅棍啊!

他衝了過來,又是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張賁依然是一腳掃了出去,還是中鞭腿,還是同一只腳,陳弈還是被掃的飛了出去,滾在地上,然後哀號不止,公孫雪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張賁竟然就是這般站在那裡,只是一腳橫掃,只是一腳鞭腿。

竟然把她引以為傲的表弟,堂堂雙花紅棍打的狼狽不堪,那一腿掃過來,你明明看到了,可是根本就避不開。擋也擋不住,這種大勢而來,碾壓過來的感覺,實在是太有震撼性了!

這不是一個級別的比試!

公孫雪此時已經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她是多麼的天真!

“怎麼可能差那麼多?咳咳”咳咳咳”陳弈口中吐了一口血水,盯著張賁狂野地吼道:“不可能的一。

張賁目光凝視著他,用輕蔑冷漠的語氣說道:“天真!你以為世界有多大?你見過多少人?你以為你擊敗一些不入流的人就是強者了?天真!無知!極其無知!和那些毫無底氣的無能廢物不同,我可是十八歲就達到宗師實力的人!你永遠無法體會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快感!更加不會明白虎入狼群的不可一世,因為你沒有那個實力,因為你根本不是強者,你弱小的很呢!”

這每一句話,就是一支支利箭,射中了陳弈一般,讓這個心高氣傲的雙花紅棍整個人精神都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