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是這樣一種狀況。、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

張賁擦了擦上面沾著血跡的九二手槍,然後坐在虎纛大旗的太師椅下,一腳抬起,胳膊肘架在上面,面色如常,猙獰如鬼。

在他面前,是一張長長的木桌,桌子上,插滿了匕和佩刀,外頭裡面的人都是消停之後,才看到幾個頭頭們都是挨著順序坐下,面無表情,神色平靜。

楊波身後站著一隊人馬,這位金沙江的槍王,整個人端正地坐著,彷彿這一切都是沒有生過一般,雖然地上的血跡十分的明顯,不過卻是不會讓他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來了幾個緬甸女人,佤族的姑娘,她們手腳麻利地將地上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才站起身來,朝著外頭走去。

而到了外面,都是嚇的花容失色,表情都扭曲了,只看見,地上一具具屍體正在被甩上牛車,剝著衣服的大兵都是分揀著那些槍械,幾十把16,還真是白撿的買賣。

因為是一方有準備而另外一方毫無準備,再加上本身的實力差距,這些人簡直就是死的窩囊透頂。

不過也好,倒是將人震懾的無話可說就是了。

“家馬東能死,我們怎麼知道我們能不能活?”

“就是你能殺了家馬東,就能殺我們”

“家馬東這樣的人你都說殺就殺,我們你還放在眼裡嗎?”

這些人竟然又是嘰嘰喳喳起來。

張賁突然身體一頓,將手中的手槍往長桌上一扔,然後冷笑著看著他們:“那麼你們是不需要談要打嘍?”

他身子往後一靠,然後無所謂道:“好啊,來拼個你死我活好了”

這一句話說出來,十五個人立刻閉嘴,這年頭,誰還沒見過幾個老大死無葬身之地啊,只是這生死是生死,真金白銀可是不會假的。

“張老大,大家都是混飯吃的,何必這麼絕?”

一人問道。

“是啊,大家都是混飯吃的,老子的公路要修過來,還要讓你們收錢,老子他**的就是犯賤是不是?”張賁猛地一拍桌子,那聲音嘭的一聲極大,震動的長桌上的匕佩刀都是晃動起來:“那老子是不是該將攢來的錢都給大家分分啊”

這話就是以大欺小了,不過這些人誰不是老江湖,吃喝拉撒都在緬甸,看到張賁能將南定城展的很好,那麼借鑑一二也不是問題,可問題又來了,那就是他們如果不去到處搶,就真的是沒啥可以吃的。

所以,當聽說修路的時候,跟打了雞血似的,**的幾天都睡不著覺。

本想著從施工隊上撈點外快,但是令人擔心的是,這些傢伙完全不給他們機會,他們遭受的只會是更加嚴厲的打擊。

楊波的人滲透的十分厲害,這裡基本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是一清二楚,想要有什麼秘密,難如登天。

“張老大,說笑了。”

只是這麼說話一番,另外一頭的人竟然立刻就順著臺階縮卵,也算是讓人見識了番邦小國之民的狡黠,這種過人底層人的智慧,讓張賁也是哭笑不得。

就在幾分鐘前,他剛剛宰了他們中的一個人,沒想到幾分鐘而已,立刻就變化的如此之快。

“哼,礦區本來是家馬東干掉地盤,現在老子一塊地都不要,但有一條,公路修通之後,從礦區過,誰都別給老子搗亂,誰要是搗亂,老子就要誰死你們,聽得懂人話嗎?”

張賁獰笑了一聲,看著這十五個見風使舵的雜碎,如是說道。

“那礦區地盤怎麼分……”

有人小聲地問道。

“我絕對不會摻和,怎麼分,是你們的事情,家馬東當初家大業大,還留著什麼家底兒在那裡,也不知道,你們要是能夠齊心協力,少點兒損失也不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