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大,我們在那裡本來是有機會的”

兩人還是在那裡說道。

“機會個**毛,要不是那孫子的保鏢已經摸過來了,老子還要讓你們撤?娘了個逼的,那幾個保鏢什麼來頭?”

張大山抓著腦袋,卻是想不明白,這樣的高手,竟然一二十個保護兩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小崽子?

日他祖母的孫子

省部大員的子弟?不遠比省部大員要高的多吧,否則,怎麼可能有這等排場。興許,家底豐厚之處,可能已經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吧。

“這兩人,屢屢要害我們,這次折損十六個弟兄,不讓他們生不如死,怎麼對得起咱們這身皮囊”

張賁冷笑一聲,竟然是多了許多不曾有過的狠辣。

這份狠辣,端的是毒了一些。

在薩爾溫江以東,本來就是反*政*府武裝佔領的區域,緬北更是勢力錯綜複雜,各種勢力犬牙交錯,完全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樣的人活動著。

整個緬北和薩爾溫江以東,所有的反*政*府武裝組織加起來,過四百個。成員數十萬,而整個緬甸軍政府的政府軍,也不過才五十萬的正規軍。

真要是反*政*府武裝全部團結起來,政府軍能不能彈壓都是一個問題。

而這時候冒頭的張賁,就像是一顆釘子,讓不少人都是觀望和不解,唯有一些知道底細的人,除了震驚的同時,更是對著人到底打著什麼樣的心思處於觀望狀態。

緬甸軍政府方面,甚至以為,這張賁,是不是中國人要修路,所以提前放出來的開路先鋒?如果是這樣,那倒也不算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緬甸軍政府之所以會這麼想,那是因為薩爾溫江以東地區,他們從來沒有真正控制過,所以,他們的態度很是無所謂。

其實,緬甸因為是聯邦制,所以比較麻煩,他們的狀態有點像很久之前的科索沃,如果真的有大國力量在後面推動,成為第二個科索沃,完全不是問題。

本來就勢力錯綜複雜,可是現在,卻是又多了一個張賁,這個中國來的猛虎,打著什麼樣的心思,還真是沒人清楚,緬甸軍政府方面也是多番試探,甚至派出了前往南寧詢問中國政府的交流團。

而此時此刻,中緬邊境兩省才知道,原來有那麼一票人,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緬甸的境內,還佔領了一城之地,佔據了幾個山頭,守住了幾個據點,大有長期以往駐紮下去的架勢。

一時間,中緬邊境也是諸多政府方面的活動開始調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事情的演變最後到了一種不可開交的地步,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而這時候,張賁的南定城內,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那邊是,一個老和尚在佈道。

若是有人仔細端倪,才會現,這位口中說著中緬“胞波”的老和尚,和不久前突然出現在南定城的老道士長的好像。

如果這個老和尚把頭給補上,那便是和那個老道士一模一樣了。

“佛說,眾生平等,人人要心懷善,要慈悲為懷,要平和,要有心胸。若我們友善,便人人是兄弟姐妹,便是胞波……”

那老和尚滔滔不絕,先是一番英語,又是一番緬甸語,又是雲南防線,最後又是薩爾溫江南定城這裡的方言,他說的極為順溜,讓人目瞪口呆的同時,這老和尚手中的木魚篤篤篤篤地敲打了起來,幾個看著他的大兵眼珠子鼓在那裡,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子養的老雜毛這麼厲害的啊”

張小山剛灌了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就在幾天前,這邊剛剛通了自來水,雖然只是將薩爾溫江的水抽過來,然後初步淨化之後壓入水塔,然後再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