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被矇混過去了。

好幾次,顧涉恨不得東西不要了,把義安伯夫人掐死算了。

義安伯夫人執意顧容瀾陪嫁來的就是假的,現在找她要真的,她上哪裡給他弄真的去?

她死皮賴臉,顧涉一個大男人還真拿她沒輒,正好義安伯也在,他道,“字畫你們說我伯府陪嫁就是假的,我現在是沒法證明是真的了,但我可以去查,這些天義安伯府給哪些大臣送了禮去,其中有真跡,我一定登門,我找到一幅真畫,我就要你義安伯一顆牙!”

狠話撂下,顧涉轉身就走。

李總管眼力遠不及顧涉,但眼力好沒用,你分出真假了,人家不承認。

義安伯夫人要把那些送出去和賣掉的東西折算成銀子交給顧涉,顧涉沒同意。

和這樣不要臉的人,他還要裝什麼大方?

以蠻治蠻!以橫治橫!

她不是不要臉,又特別的能言善道,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嗎?

那他就要原來的!

義安伯夫人能怎麼辦,她只能挨家挨戶的去把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如此一來,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第三百八十九章 遇刺

兩天後,義安伯夫人又來了。

她帶了兩大箱子來,還有幾張房契地契,她一臉不快,賣出去的東西,再買回來,肯定不是原來賣的價格了。

她沒佔到一點便宜,反而搭進去幾千兩,那種恨意,都找不到詞來形容她。

那些打碎的東西,還有她送出去,別人收了,又再轉手送出去的,肯定要不回來了,義安伯府丟盡了臉,破罐子破摔不在乎了,可別人還在乎呢,沒人願意為了她再去把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她再要,人家要動怒了,她也沒輒。

到這份上,顧涉和沐氏不願意也只能同意拿錢補償了。

清點完,義安伯夫人片刻都不想待下去了,起身就要走。

結果她剛起身,明瀾就進屋來了,道,“楊太太這麼急著走做什麼,事情還沒談完呢。”

一聲楊太太,義安伯夫人臉都紫了。

義安伯府沒有了爵位,她不再是義安侯夫人,更不是義安伯夫人了。

自打遇上明瀾,義安伯府做什麼都沒有順暢過,她就是義安伯府的剋星!

如果眼神能殺人,明瀾這會兒早千瘡百孔,被五馬分屍了。

“還有什麼可談的?我沒有心情和你談茂哥兒!”她咬了牙道。

如果義安伯府和靖寧伯府還有什麼可說的,就只剩一個茂哥兒了。

明瀾笑面如花,比高几上擺著的山茶花還要多幾分優雅從容,她道,“我和你談茂哥兒什麼,談你是怎麼縱容表姑娘欺負茂哥兒的嗎?”

明瀾嘲諷一笑,隨即道,“舅舅把我大姐的陪嫁莊子買回來了,房契地契在我手裡,義安伯夫人不打算買回去了?”

想這樣打馬虎眼算了,那是她想的太美好了。

從她手裡,義安伯府別想佔到一點便宜。

義安伯夫人眸光凝結成冰,她還真把那份房契地契給忘記了。

東西都到他們手裡了,還要她再買回去,再送回來?

沒有這樣欺負人的!

義安伯夫人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她道,“靖寧伯府是要逼的我義安伯府傾家蕩產嗎?!”

明瀾赫然一笑,眸底布了一層寒冰,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來,“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初義安侯府被貶,皇上也沒有查抄楊家,沒想到楊家竟然破敗到這種程度了,那些陪嫁原就是我大姐的,楊太太這麼說,楊家之前全靠我大姐的陪嫁再撐著了?”

義安伯夫人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炸肺了,可明瀾不管她有多生氣,自顧自道,“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