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消失不見。

看著被黑色的夜空所渲染上別樣靜謐的池水,御皇夜看也沒有看身邊徐徐蹲下身子的女子一眼,只是諷刺的揚唇,“花薇安,不錯,經歷了這麼多…膽子越來越大了。怎麼?不怕孤了?竟然敢形單影隻的與孤獨處?”

殷曉佳的視線也落在幽然的池水之上,還有那綻放著光暈的一朵精緻荷花。沒有回答御皇夜的挑釁,自顧自的說著,“荷花燈?現在已經過了放它的季節了吧。聖上…難道聖上是在祭奠什麼人嗎?”回憶著在電視劇還有小說裡看到的情節,古代往往會以這樣方式來寄託哀思。

輕輕挑眉,刻意冷了聲音,“呵,你還是這個樣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都不該說都不知道…信不信現在孤一聲令下,即便御皇冶再怎麼阻攔,就憑你剛才那麼大膽,孤也可以取走你的性命。”

手臂環繞在膝上,小臉有一半都埋在膝間,腦袋一偏,“聖上…您不累嗎?孤…就是孤獨的意思吧?難道您都不想有一個人能時時刻刻陪在您的身邊,不管艱苦還是富貴,都對您不離不棄麼?”

眼眸,忽的一眨。他輕輕的笑,涼薄而孤寂,“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搖頭,她的表情很輕鬆,“只不過…想一想,自從我進宮之後,被您責罰了好多次…就連根本無足輕重的事情也會惹您發火,人哪…只要坐上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子,果然脾氣就會變的十分古怪呢。”

“花薇安…”輕輕喚她,語氣裡有著笑意,卻沒有絲毫動怒,“真的不想要命了?”

抖著肩膀,她笑出聲來,淡褐的眼瞳滿是的純澈的光芒,“聖上,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所以,您應該打起精神來。”

狐疑的皺眉,似乎被她弄的有些懵了,“這話是說給孤聽的?”

“嗯。”點點頭,儘管這個男人把自己和御皇冶都折磨的夠嗆!但是…剛才看到他的時候,那個背影,看上去竟然那麼淒滄,那麼落寞,似乎有著濃濃的悲傷圍繞在他身邊…讓她一下子就有種不忍的感覺,所以自己才會走過來和他講話,“過去的永遠都過去了,既然活在世上,就應該向前看。”

一怔,繼而扭頭,那雙純粹宛若寶石的銀瞳所有所思的看著她,“花薇安,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她咧開嘴笑,“彼此彼此。”

低低的笑聲溢位那好看的薄唇,雖然只是隨意的笑,卻令人有種沉醉之感…好一會兒,笑聲才漸漸停歇,望著徐徐飄遠的荷花燈,他豁然啟唇,“太子就是今天失蹤的…”

那落寞的語氣使人的心不由輕顫,看著他,殷曉佳有些好奇的問著,“您…很疼愛太子?”原來那盞荷花燈是因為太子啊…

“這裡沒有其他人。”平靜的注視著前方,“那些表面上的東西就不需要了。花薇安,不用叫我‘聖上’,那個‘您’也可以不用了。”這麼說著,竟然有種輕鬆的釋然感。

“嗯。”點頭,她沒有異議。

“對太子…我到沒有過多的感情…印象裡,他是個得體懂事又聰明的孩子。他是御皇夜的第一個孩子,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惜…”緩緩閉眸,“這太子的頭銜得了沒有幾天,便永遠離開了這世上。”

御皇夜的第一個孩子?可他不就是御皇夜嗎?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御皇夜的話似乎

還藏著什麼其他,殷曉佳不禁追問著,“太子…不是失蹤的嗎?難道還另有隱情?”

睜開眼,銀瞳中綻放著妖異的光彩,看著她,露出一抹邪肆的笑來,“他死了。”

愕然張唇,“死了?你怎麼知道?你找到太子的下落了?”宮中都傳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太子的蹤影,但從未聽人說太子已經身首異處啊。

幽幽的笑,“花薇安,淨兒對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