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止,你剛才與傾城夫人一戰,消耗不少真氣,不宜再戰!”

沈婉月瞪了他一眼,“你又要阻止我?”

“真要打?我打!”楚皓天將嵩陽沉鐵劍橫封,擋在沈婉月身前。

沈婉月豈會讓步,冷凝眼眸,“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非管不可!”楚皓天微皺眉頭,斬釘截鐵地說。

羽冷已經站在楚皓天身邊,低聲道:“大哥,你又要打架?”

沈婉月九絃琴置於手腕之間,柳眉之間,殺氣驟生,楚皓天的手搭在沈婉月肩上,“婉月,算了吧!”

沈婉月本來挪動的玉步,停了下來,纖手緩緩移開,道聲:“龍嘯奉,今天,我就暫且饒你一命,你滾吧!”

龍嘯奉心下尋思:“今天,與古劍魂一戰,早已是身疲體乏,若要交手,楚皓天這小子勢必不會袖手旁觀,哼,且忍一忍,來日方長!”主意打定,道聲:“魔教妖女,本盟主宅心仁厚,今日,便不與你計較,他日若讓我遇見你,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楚皓天冷竣的面孔,冰冷的語氣,“龍嘯奉,收起你的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熊樣,你是什麼樣的角色,大家都清楚。”

龍嘯奉一鼻子灰,武功方面,在楚皓天面前,他已經顏面掃地,自知多說只會自討沒趣,於是,一拂袖走了。

古劍魂看著龍嘯奉遠去的背影,沉思許久,喃喃自語道:“這個龜蛋隱藏得太深,我想他身後一定不簡單!”

楚皓天皺起眉宇,疑惑地問:“前輩發現什麼了?”

“龍嘯奉可疑之處有二,其一、他隱藏了部分武功,雖然不是最厲害武功,但那武功一定可以看出他說來路;其二、龍嘯奉心高氣傲,竟然願意跟漢王陳友諒合作,甘願做陳友諒的鷹犬,卻是匪夷所思!”

“所以,龍嘯奉……”楚皓天未說完,白衣劍客金世義接過話茬,肅穆地說到:“所以,龍嘯奉必定另有所圖,一個人只有圖謀一件大事情,驚天動地地大事情,才會甘願忍辱負重,忍他人不能忍,因為他心裡有一個足夠他放下哪怕是尊嚴的目標!”

這倒是實情,目標的誘惑的確這樣,目標就像一位衣著豔裝的少女,為了一親少女芳澤,免不了做些討少女歡喜的愚蠢事,但想起只要討得其歡喜便可與少女纏綿悱惻,所有的愚蠢都變得值得。

殊不知,有些充滿野心的目標,只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婊子,婊子向來都是人盡可夫的,她只不過讓那些狼子野心的蠢材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然後她便露出蛇蠍心腸的本來面目,這樣的婊子目標只有一個目的,毀掉一個人。

古劍魂頷首點頭道:“恐怕他已經策劃了太久了,久得讓他有點按捺不住了。本來我想逼他露出真面目,還是功虧一簣。”

金世義繼續嗟嘆道:“現在,更是撲朔迷離了,江湖也更是波瀾壯闊了,今天出現的戴面具的漢子,搶走干將莫邪劍,不知又要掀起什麼波瀾來?”

江湖,真是沒有風平浪靜之時,總得有些波瀾,尤其,當今亂世之下,江湖更是不甘寂寞。當然,也是有人不甘寂寞,總有些人喜歡在車水馬龍之中有些動靜,以招惹起路人的注意,所以,江湖,既是人的江湖,也是混亂的局面。

楚皓天低吟道:“這個戴面具的漢子,非但是一個採花賊,而且其暗器為透骨釘更是犀利,內力亦是不弱!”

沈婉月冷冷說道:“依我看,只要將龍嘯奉剷除,江湖便會平靜!”

“江湖中雖有些人總是興風作浪,但並不是一兩個人能夠左右江湖的,縱使剷除龍嘯奉,還是會有人繼續攪亂,這便是江湖!”古劍魂嘆口氣說道。

劍冢大會,所有武林各派響應龍嘯奉的號召,輔助漢王陳友諒逐鹿中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