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給嚇得不見人影……”彎彎心想,那老先生上回幹嘛把自己扮寒酸了。

“原來是……難怪這麼眼熟了!”梅步樵心覺不妙,才想要提醒父親之際。

“啊!”一些僕從讓人給打了進來,隨後,一些紫衫女應聲而至。

“你們想幹什麼?”

“當然是那一顆銀燦夜光珠羅!”說話的是於桑德,她還瞥了一旁的梅步樵。

“就是你們殺害我一家百餘口!看我今天饒不饒得過你們……”那位王員外衝了上前,卻一把被梅劍書給拉了下來。

而此刻,梅步樵驚覺有異,大聲喊著:“爹,小心!”

“啪”地一聲!梅劍書的胸前中了兩拳,是那王員外擊出的掌力。

不過,梅劍書這武林盟主可不是浪得虛名,他並沒有立刻倒地,反而按下扭,讓那銀燦夜光珠轉回牆裡,而他抽下了掛在一旁的寶劍,當場與紫玉廬的一干人打了

梅步樵加入了戰局,不過,還沒使到勁,就見梅劍書一個追風落葉劍法,咻咻兩道劍光閃過!紫玉廬的人全倒了一地。只剩那王員外與於桑德退到了一邊去。

“追風落葉劍法,果然名不虛傳。”王員外冷笑地看梅劍書,陰冷地說著:“不過,我們紫玉廬的迷魂麝香精也不是蓋的!”

“什麼?”梅劍書一個詫異,突然胸口一緊:“嘔!”他吐出一口黑血,顯然是中了劇毒。

“爹。”梅步樵與彎彎同時奔上前去,梅步樵氣憤地問:“枉費我爹把你當成幾十年的老朋友,耗費功力地為你療傷去毒,想不到你竟然包藏禍心!”

“王老,為什麼?你跟紫玉廬是什麼關係?”梅劍書挺著氣問著。

“哼!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紫玉廬現任掌門的親生父親,我的本名是於邦富,曾經是你少年時候的手下敗將。為了今天,我已經布了好久的局,先是到黃梅鎮來探虛實,再殺了我的那奴僕,佯裝受傷逃到這裡……我知道,你這位偉大的武林盟主,一定會用真氣來替我療傷。這樣一來,我的勝算又多了一層。”

“那……你是在何處下的毒?”梅劍書想不起來。“哈哈哈!不就是我房裡的薰爐!那味道輕淡怡人,我每天用一點,讓你逐漸的累積體內,不過呢!這毒本來是沒啥大不了的,要不是你剛剛運氣,把毒性整個逼了上來,我也是拿你莫可奈何呀!”

“你好卑鄙呀!”梅步樵及一旁的人全氣憤的說道。

“喔!那還不算什麼,你們現在運氣看看,看我送們的那一盆花,效果怎樣?”經他這一提,大家便馬上運起氣,想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結果,大家又中了紫廬的計,一時間都失了勁,無法再運起功力。

“哈哈哈!你們聽好!今天,我要的是銀燦夜光珠,只要你們乖乖地坐好,我是不會為難你們的,畢竟,我需要你們各門派,推舉我女兒當武林盟主呢!梅劍書,把夜光珠交出來!否則,我先殺了你的獨子!”

“好啊!有本事你就來。”梅步樵撐起身子,一副不屈服的樣子。

“梅大哥,小心哪!”彎彎與白姬冰,同時奔上前去。

“好哇!你這麼風流胚子,我倒要看看這兩位大美人,你能保住誰的命!”

“爹,讓我來……”於桑德躍了出去,就這麼朝著白姬冰與彎彎左右攻擊。

“彎彎小心!冰兒,到我後面去。”梅步樵擋在她們的前方,跟於桑德交手不停。

看得出來,於桑德並沒有盡全力,她只是想知道,梅步樵對哪位女子最有情?

她奸巧地閃過了梅步樵的攻擊,卻用條白緞,將彎彎與白姬冰各掛一頭,全吊上了屋樑去。然後,她在地上撒下了毒針,舉起劍,就準備朝白緞上砍去。“梅步樵,就算我賣你一個情!只要你說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