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一切出奇的順利,各項功能完全符合指標。

為此,凌芮堅定不移地認為自己是沾了蕭BOSS的光,除了一身的黴氣。其實,梅雨季節真的已經過了三個多月了……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烏龍不是天天有的~

不知道今年的世界盃會有幾個經典的烏龍球~

刁難

現場測試定於大賽結束後的第三天下午,地點是省電子研究所。

看著進進出出的參賽隊員,要說不緊張是絕對不可能的。何況,張昭陽同志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跑去參加了數模競賽,換句話說,答辯測試的重任便由凌芮一個扛下了。

坐在休息室,凌芮不停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不緊張,不緊張……

結果,越暗示,越……緊張……

調整了方案,凌芮透過搭訕周圍的參賽同學來緩解情緒。嘴巴,永遠是最有效的緩壓渠道。沒過多久凌芮就加入了“順風耳”的行列,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自然用在哪裡都合適,作為參賽隊員,起碼應該先知道評委都是些什麼人吧,於是凌芮的耳朵格外專注——

“……裡面那個年輕的評委太恐怖了……”

第N組出來的學生一臉呆滯,話沒說全,匆匆一聲感慨便走出了會場。

“什麼呀,居然連這個也問,我怎麼知道啊,那個最右面的評委絕對有病!”

第N+1組出來的學生大有報復社會的憤慨,連詛咒評委的話都罵出來了,這讓凌芮稍稍開始有點擔心自己的下場。

“……”

“要注意那個留洋回來的博士,他的問題不多,卻很有深度……”

出來了個語氣稍稍淡定一點的,可是,這話怎麼聽著更讓人覺得恐怖啊?凌芮不禁嚥了咽口水。

深度?應該和博士自己的眼鏡片厚度是成正比的吧!

自從有人出來彙報“戰況”,凌芮就一句話也沒有說過。沒多久,光聽不說的後遺症就來了——

凌芮越等越急,越等越怕。

都說早死早投胎,原來一點不錯!凌芮在書包裡摸了半天,拿出溼巾正準備擦擦自己出汗的手心,就聽見又一組人出來了。

“那個年輕的坐在最右面的,就是那個留洋歸來的變態博士啊,大家記住了啦,他姓蕭,老子就是被他給斃了的……”

呃?

手上的動作瞬間停滯——

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蕭BOSS吧!凌芮的瞳孔在大腦得出這個假設的瞬間,發散成了一片空曠。

耳邊——

“下一組,E賽題,凌芮、張昭陽。”

溼巾“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凌芮快步跑進評委室,隱約聽見後面有人說,“我打賭,這個女生一定會哭著出來……”

原來,蕭BOSS真的不是人!

推門的時候,凌芮有了這樣一個結論。

然後,視死如歸,一臉就義之態得消失在了門的這端。

展示臺位於房間的中央,工作人員已將作品放在了上面,凌芮深吸一口氣,正打算演示,不想對面最右側的評委突然開口,“等一下,有個老師出去了。”

不是就三個評委嗎,難道輪到自己的時候,成了一對四的PK?凌芮剛從變態評委不是蕭BOSS的竊喜中平靜下來,表情瞬間又被冰封了。

約莫等了一分鐘,側門被推開,一個頎長的身影映入眼簾,四目對視之下,凌芮徹底領悟什麼叫做秒殺……

蕭皓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凌芮同學,可以開始了!”

看著蕭BOSS無害而平易近人笑容,凌芮忽然想起了杭州靈隱寺大牆上的一句話——這是離西方極樂最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