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之間這酸味十足的話語,只是細細觀察莫然的表情,想要在其中探究出什麼道道來。

林暖玉心中也在猜測莫然究竟是真不知曉還是假不知道,畢竟,現在外頭傳言她與嘉懿表哥和與太子殿下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而現在這般,似乎在炫耀什麼看著著實有些令人覺得不舒服。

不過,若真是莫然是那般的女子,那自己是不是要謹慎一些?畢竟,楚小姐曾經說過她與楚榮軒的關係並非平凡表兄妹。再則,對於林暖玉來說,表兄妹這個詞本生就帶著一些曖昧氣息,而自己,自然是要多加謹慎一些。畢竟,自己現在還沒有嫁過去。

“莫然妹妹,你是真不知道嗎?”林暖玉表現出一份詫異與關切,在莫然一旁柔柔的問道。

莫然緩緩搖頭,隨後又說道:“我自然是不知道,不說你奇怪,我現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我這兒會有這麼一支簫。”

“這可是嘉懿表哥最為喜歡的紫簫呢,怎麼會出現你這裡?”林暖玉不急不緩的淡漠問道,臉上亦是表現出關切之情,側目看之,好似在探究什麼。

莫然一聽趙嘉懿的名字,便微微蹙眉,還真是他?那麼,這支簫又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包裹裡?

微微苦臉,心情非常鬱悶,“林姐姐,我是真不知道這簫是侯爺的~”

不知道?誰信?在座的那些小姐們心中都是這般想的,其中一位小姐一邊玩弄著自己手中的簫,隨後又說道:“莫小姐想是不認識這紫竹的來意,這支簫可是皇太后娘娘在侯爺十歲的時候聽聞他喜愛**,隨意才特意命京城最好的樂師做的。上面還有秘術,在上面烙印了侯爺大人名諱中的‘懿’字。”那小姐說的不急不緩,可是莫然聽著卻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這生活可真是無處不狗血呀如是想,心中亦是鬱悶。

安卉眉眼含笑,輕輕拍了拍莫然的手,寓意深遠的說道:“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今日放學的時候去問問侯爺。”

莫然大囧,心中暗自無語,這是什麼狀況?怎麼安夫子好似話裡有話,而且,什麼叫放學的時候去問問侯爺?她與趙嘉懿今日又不會見面啊。

心中鬱悶,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尷尬,無奈之下,她只能低頭,看著那支簫,心中暗歎,有簫有什麼用?管它原來是誰的簫,自己還不是照樣不會用?

“莫然,你會**嗎?”安卉看莫然那喪氣的樣子,便緩緩問道。

莫然微微搖頭,無語的說自己不會。“回安夫子的話,學生以前一點兒樂理都沒有學過。”

安卉挑眉,隨後又淺淺的笑著,“這可怎麼行,莫然你現在是白先生的關門弟子,外面可都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才女呢,怎麼能不會樂理?按理,你可是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呀,若不然,以後真嫁到哪個豪門貴族,那可是要被笑話的呀。”

莫然聽她這番話,非但不覺得她是關心,反而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好似有著什麼不同尋常的意思,疑惑抬頭,隨後溫柔笑著問道:“安夫子今日可否將學生**?”

安卉淺淺笑意,嘴角勾起,隨後卻搖頭說道:“我自小學琴,從未吹過簫~”

莫然一聽,心情大囧,那明日自己是不是要拿著古箏過來?可是那東西,貌似也沒有呀?安卉慧黠一笑,隨後又淡淡說道:“不過,你既然已經決定學簫,那便也別換了,咱們這兒會簫的人也是有的,況且你還可以回去讓侯爺教你呀~”

說的如此露骨,莫然是聽出意思了,略顯詫異,隨後又淡淡笑道:“安夫子想來是誤會了什麼吧?怎麼學生聽著有些奇怪?”

安卉淺笑,隨後又淡淡說道:“我又能誤會什麼?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兩句罷了,畢竟你是我的學生,若是真傳了什麼不好的言詞,我臉上亦是無光。”說到底,她對她亦是懷疑加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