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些人更多了。

周虎把王初拎起來,交給李氏,“先回家去。”

李氏搖頭,哽咽道:“奴從未被人這般羞辱過。”

雙方逼近。

周虎拎著橫刀冷笑。

對方有人說道:“可敢用拳腳。”

周虎二話不說把橫刀收了。

“大唐男兒,拳腳也當世無雙!”

群毆開始!

移民人少,可架不住兇悍啊!

沒多久,這群找茬的龜茲人崩潰,隨即被追打。

“要讓他們服氣,就得把他們打怕了,一直追!”

周虎帶著移民們一路追殺。

那些旁觀的本地人目瞪口呆。

“差不多十打一啊!”

“竟然打不過?”

“我的天,這些人真的沒用。”

“大唐人兇悍。”

“那是軍隊兇悍!”

一個女子捂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們的百姓也兇悍,你們看,那些人壓根就不敢回頭看一眼。”

張輝正帶著人在城中巡查。

“長史,長安來的一些商人說是想請你飲酒。”

張輝搖頭,“有事辦事,合理的就辦,不合理的,就算是喝金銀老夫也不去。”

“那是……”

腳步聲震動。

“誰動了軍隊?”

“不對。”張輝皺眉,“腳步聲散亂,不是軍隊。”

“閃開!”

前方的行人閃開,一群本地男子狂奔而來。

“護著長史!”

嗆啷!

隨行的官吏和軍士拔刀,目光炯炯的把張輝圍在中間。

十餘人,面對數百人卻壓根就不但心。

“不對,他們怎地鼻青臉腫的?”

數百人狂奔而至,接著飛速跑了。

後面……

“是咱們的人。”

四十多個移民赤手空拳的在追趕。

“賤狗奴!”

“驢日的還敢跑!”

四十多人竟然追打數百人……

本地人驚呆了。

而張輝卻淡淡的道:“讓他們知曉些分寸也是好事,不過切記別鬧出人命來。”

軍隊能以一當十,百姓同樣如此。

隨行的龜茲官員乾笑道:“果然兇悍。”

張輝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若是持刀在手,這數百人能活下來的不會太多。”

龜茲官員打個寒顫。

“死人了!”

調戲李氏的大漢死了。

“是下身遭遇重擊,應當是膝吧,整個下身都腫脹起來……成了一團爛肉。”

驗屍之後,周虎被帶走了。

“夫君!”

楊氏悲痛欲絕,王初堅持下床過來,跪在門外說:“若是周虎因此被處置,我願同罪!”

楊氏哭了一晚上,第二日凌晨做飯給兩個孩子吃了,然後把他們託給李氏。

“你去哪?”

楊氏說道:“我去探監。”

她順利見到了周虎。

“放心,死不了。”

周虎在牢中看來還不錯,同監牢的幾個龜茲本地人此刻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個個鼻青臉腫。

楊氏哽咽道:“這是他們先動的手。”

她出了監牢,到了王宮前,大聲的道:“那人羞辱婦人,我家夫君是為民除害!”

王宮的看守看著她,就像是看著白痴。

“我家夫君是為民除害。”

她在那裡孤獨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