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靈萱帶了許了和白秋練到了他們住的地方,當任靈萱推開臨時居所的大門,帶著許了現身,石磯,白玄在和崔盈的嘴都長大的能吞下生鴨蛋。

許了很得意的擺了一個拉風的姿勢,淡淡地說道:“我在最後關頭逃出了魔獄,但卻在鎮魔界迷路了,所以才找到路回來!”

許了自知在魔獄的經歷,沒有辦法跟所有人都和盤托出,所以就編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就理論上,許了說的這種情況的確可能,誰也沒辦法覷出破綻。

白玄在怪叫一聲,合身撲了上來,許了可不想跟男人擁抱,急忙隨手一揮,推出一道氣勁把白玄在逼開,叫道:“莫要亂撲!我已經被人撲過一次了,不想再被撲第二次……”

許了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望向了任靈萱,白玄在甚至露出曖昧之色,但是他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堂妹,臉上的曖昧立刻就千變萬化,最後給了許了一個“老子很欽佩你”的眼神。

任靈萱臉色微微緋紅,咬著嘴唇,但卻不肯落了氣勢,仍舊站得筆直。

白秋練勝券在握,卻顯得怏怏大度,似乎混不在意。

許了實在不想“享受”這種尷尬的氣氛,說道:“我想要回去,你們要跟我一起走嗎?”

石磯瞧了一眼許了,又瞧了一眼白秋練,淡淡問道:“白秋練已經復活,你還需要願望果實嗎?”

許了搖了搖頭,但卻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我們參加的七日戰爭不是失敗了嗎?為什麼也可以得到願望果實?”

石磯淡淡說道:“因為日形宗的事情,我們四個人都得到了一枚願望果實,你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你的份,若是你想要一枚願望果實,只有付出代價從我們之一的手裡交換,或者去跟日形宗再鬧一場,我比較不看好後一種選擇。”

許了再次搖了搖頭,微笑說道:“我已經不需要願望果實,這一場七日戰爭,我的收穫比誰都多,已經非常知足。”

石磯再不說話,倒是崔盈略有些好奇,她比誰都好奇,白玄在,任靈萱跟許了關係親密,石磯性格古怪,都沒有想探索許了的隱私,但是崔姐姐卻很想知道許了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崔盈一點也不信許了的話,就算能運氣好,提前逃回了鎮魔界,因為迷路又是什麼鬼?白秋練怎麼忽然有復活了?這都是極大的疑點。

不過崔盈畢竟是積年老妖,不會直截了當的問這個問題,她笑盈盈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了意見,我們就乘坐下一趟地鐵離開好了。”

許瞭如釋重負,他還真怕大家都不離開,自己一個人走會比較為難,他掏出了自己的妖籍卡,隨手訂了一節包廂。

許了跟任靈萱,白玄在,石磯,還有崔盈都是許久不見,倒也有頗多的話要說,白玄在也想要問問自家的堂妹一些話,畢竟是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很快大家就去了尷尬,言談甚歡,聊了好多事情。

就在許了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招呼大家一起上路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大聲呼喝:“許了!白玄在,任靈萱……你們幾個王八蛋給我們滾出來。你們欺騙了我們日形宗,殺了我們日形宗弟子的至親,這個帳……大家來算一算……”

第二百七十九章 窮橫

任靈萱眉頭一挑,第一個走了出去!

許了擔心任靈萱吃虧,這件事兒又跟他有莫大關係,也只好推門而出。

白玄在,石磯,白秋練和崔盈自然也不會置身事外,陸續也跟著走了出來。

外面有七八名日形宗的弟子,每一個都臉色通紅,怒氣勃發,這件事兒日形宗不佔理,所以大家都憋悶了一口氣,就算被人譏諷侮辱也不能還嘴動手,但忽然跳出來一個早就死掉的人,大家都想要藉機揚眉吐氣。

任靈萱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