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八爺此時臉上也是佈滿了凝重,“燕衝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與之戰成如此?”

自從昨日離開燕衝回到寄存馬匹的農家後,兔八爺心裡就有些個不是滋味。雖然燕衝若死他就可以得到最大利益,脫離魂契的制約。可在他的腦海中,總會莫名蹦出燕衝給他秘技、給他將器、與他聊天談心、在遇到危險時讓他先離開的場景。擔心燕衝死的同時,卻又希望燕衝死。在他腦海中將像是有倆小兔崽子對戰似的,誰也打不過誰……

最終,兔八爺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是充分的理由,“燕衝不能死,死了爺的地級功法可就沒著落了。”

望著眼前近百米範圍內空空蕩蕩一片灰燼的場景,兔八爺喃喃喚道:“燕衝,你還欠著爺一部功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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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剛能放上一個指肚的青石牆壁,大汗淋漓的燕衝嘆然道:“這青石牆壁可真結實啊!”

三日了,整整三日的時間才在青石牆壁上破開一個剛能探進食指指肚的小窟窿,燕衝有些個無奈。不過,即便是再無奈,他也沒有想過要給那個要挾他拜師的雕像傢伙跪地磕頭。反而在無奈之餘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青石牆壁無法破開?我燕衝就破給你看看!”

偶爾的在歇息時燕衝也會琢磨,這尊雕像是如何知道他沒拜師的?經過一番細細琢磨,他覺著事情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這附近有神秘強者的存在,也就是說那名強者並未死。第二,那名強者確實死了,而聲音也確實如同他所說是留在了雕像之中的。如果是這樣,那麼想知道燕衝是否已經拜師,強者只能在地上的蒲團做手腳。

望著雕像正下方的、由青草編成的蒲團,燕衝心中暗道:“既然蒲團被做過手腳,那我還是少動為妙。”

歇息片刻後,燕衝提起嘯天槍,再次對準了青石牆壁上的小窟窿……

十日之後,青石牆壁上的窟窿深度已然一指略有餘。但是這個小窟窿的覆蓋範圍,卻僅能包裹住兩根手指。可燕衝並未放棄,同時他也並未動過向雕像磕頭拜師的心思。否則,他就不是那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碰破屋簷’的燕衝了。

在這前前後後近半個月的時間中,滄桑的話音再也沒有響起過,似乎對於燕衝的不識時務有些憤怒,就準備這樣將他一直困在這石屋之中。燕衝倒也不在意,晉升氣元武將之後他已經不再需要吃飯喝水睡覺,完全靠天地間的氣元就可以生存。而小獸更是強悍的過分,身上明明連半點氣元都沒有,竟然也可以不吃不喝。只是,它又開始睡覺了。儘管擔心燕衝會再次意外的將它給落在這裡,但這近乎囚禁的日子讓它感覺到異常苦悶,除了睡,它實在想不到用其他方法度過。

一個月之後,燕衝的拳頭已然能探進青石牆壁內。但也僅僅只是一隻拳頭而已,若想要再將窟窿擴大一番或是加深些許,除非……再等些日子。

一面石門三面青石牆壁的房間內,滿身青石沫的燕衝揮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而後望向了側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小獸,他的臉上不禁泛起了絲絲笑意,“哪怕是為了小獸,我也得加把力破開青石牆壁,離開這個鬼地方!”

燕衝提起痠麻的手臂正欲揮槍再破,突然,已經沉默許久的滄桑話音又一次響起,“不管你現在是死是活、正在做著什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跪在蒲團上對石像施三叩之禮,我便收你為徒,傳你功法與秘技,並告訴你離開這裡的方法。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因為這是我留下的最後一道殘音!”

小獸似是被這滄桑話音給吵到了,探出兩隻前爪扣緊了本就趴伏在大腦袋上的耳朵,而後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燕衝更是直接,提槍就刺青石牆壁,全當這道滄桑話音是在放屁,除了不想‘聞’之外,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