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沉聲的說道:“本尊乃是明王特使,今日前來收取你的貢品,你就這般跪著說話,不許抬起頭來,告訴我,你們將要做的計劃,我會稟報明王,給予你們一定的好處。”老者在聽到這句話後,像是頓了一下,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在他的記憶中可從來不曾有過二聖顯靈的傳說,難不成是自己的真誠打動了明王,細想之下,這百年之年,自己經常會去膜拜他們,為他們準備供品,也許是被自己感動了,這才下凡來助自己,激動之下,他語無倫次的大喜道:“特使屈尊下凡,我等招待不周之罪還請贖罪,以後我會交代下去,加大力度的全教共同膜拜二聖,以表誠意,如今我等得以滅掉大敵,也全是倚照您的聖光,聖教已苦等了百年,終於要重新歸於中原了,在這窮山惡水中靈氣匱乏之地,我們多少個資質優秀的教眾都是在沒有能力修煉之下變成了一堆白骨,憑什麼那些所謂的奸詐之徒就可以霸佔好的資源和聖地修煉,我們要搶,要殺,然後一統整個天下,讓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活在我們的噩夢之中,桀桀。”說道興奮處,老者發出一連串的狂笑。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這一次沒有來錯,給了你們百年的時間悔悟,你們竟然還執迷不悟,眾生皆平等,爾等卻妄想凌駕於眾生之上,此等惡果,對你們這樣並不冤枉,”聽到這突然變得冷清的聲音,老者詫異的抬頭望去,入眼處是一襲璀璨的長袍,未系起的長髮輕狂的飄動,那雙眼睛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一樣,這,這人不正是那個剛剛被滅掉的人麼,讓個讓整個魔教為之顫抖的身影。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發出了自己最後的一聲尖叫,聲音穿透了雲霧,飄在了每個人的心裡,那是恐懼到令人髮指的不解。

一劍解決了這個本該百年前就已經死了的人,看著他如爛泥一樣的身子化成一灘汙血,,他冷哼一聲後瞟了瞟那個落在地上的鏡子,轉身再次施法站在了巨劍之上,那些被驚醒了點教眾,一個個全部從地底深處爬了出來,慢慢的黑壓壓一片站滿了人群,他們全部黑衣黑麵,一個個滿懷仇恨怒火的盯著那個紅袍的男子,像是一聲之下,便群起而攻之,他們中間的幽谷之中,一個全身漆黑戰甲的大漢手持方天畫戟,腳踏骷髏戰馬立於萬軍之中,他扯起雄厚嗓音大聲吼道:“諸位兄弟,此人殺我同袍,滅我同族,欺我河山,踏我故土,隨我一同相戰的兄弟們,點燃你們的怒火,哪怕流乾最後一滴血,使盡最後以後力量,我們也要怒放最後的尊嚴,殺,老夫為教主坐下第三大統領王成,記住我的名字,我將與你們共存亡。”一席話點燃了火的邊緣,三萬魔教戰士化成一股股黑色的颶風,向著那個飄在他們中間的仇人,如脫了僵的野馬衝了過去。

“我喜歡血。”嘴角輕笑,那是嗜血的笑,他化成一道火紅的劍影朝著萬道鐵蹄斬殺而去,以一人之力對抗三萬,這是個讓人無妨想象的情形,不過對於這個天下第一御劍的他來說,只不過是多廢一些時間罷了,這是一場屠殺,一場為了爆發心劫而起的前奏,血液像是洪水一樣灑滿了山群落在了幽谷中,手起劍落,大片大片的劍光像是割草一樣帶走了一個個脆弱的生命,無情的人,無情的劍。他們身邊踏著一個個昔日的夥伴,像是殺紅眼,眼中只有那個不斷舞動的劍影,不顧一切的用身子衝了過去,到最後連他們自己也都忘記了,為何要像自殺一樣衝過去。血,他不在乎,一滴滴落在了衣袍上,劍上,髮梢上,滿身都是紅,從寅時殺到巳時,殺到整個天地只剩下有鮮血流出的河,血的芬芳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處神經,眼睛裡到處是血流成河,屍骸遍野,他還在繼續舞動著,身旁是數道劍氣環繞,鋒利的可以輕易斬開天罡,他的眼睛中已經沒有瞳孔,一片汪洋的紅色,他的前方那個拿著方天畫戟的壯漢不可思議的驚恐的望著他,他瘋了,就算是殺怒滔天的人,也沒有他身上的血味重,他身上的煞氣像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