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度!

戰釋一,治遠瞳,換了掃霞國的天,得到了馭獸道引,成為天下第一首富之一,坐擁御流大陸三大玉礦,一人瞬間治癒幾千玄獸,幫凌承懿徹底消除隱患,還凝聚了一群寶貴的至交好友,可謂光環加身,耀人眼目!

難道,白澤的情非得已和讓她成長有關?

不無道理!再想想有關歸靈傳人帶著荒獸襲擊三十多處福地的事,已經大致肯定那是金軒和白澤了,如果白澤受到金軒的規勸和引誘,說不定真的會被忽悠著離開自己一段時間!

心理上,金荃總覺得有個了不起的玄獸跟著自己,是很有保障很有安全感的,遇到危險,遇到難題,自然而然會想到白澤,這種心理,大大阻礙了她前進的腳步,早晚會消磨掉壓榨自己極限、挖掘己身潛能的上進心。

想到這裡,金荃心中一陣舒暢,不過,牙齒卻嘶磨的咯咯作響,難道她就那麼不讓人信任,只懂安逸生活,不求上進嗎?她可是早有覺悟,會槓上高高在上的十大洞天的,金軒和白澤這麼做,只是猛推她一把而已。

“你……不問問關於我的事情嗎?”赫連苑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有些不太自然地問道。

“哦,沒關係,你的身份來歷於我來說不過是表面上的東西,你就是你,我和你做朋友,可不是和你的身份來歷做朋友。”心情大好,金荃燦然笑道,連赫連苑隱瞞她的罪過都給大赦了。

赫連苑一愣,呆呆看著她燦爛的笑臉,感動地握住她的雙肩。

可惜,一左一右,兩隻手抓上他手腕,狠狠甩在一邊。

赫連苑再愣,看看左邊的凌承懿,再看看右邊從殿外護法回來的冷沉溪,無辜地眨眨眼,可憐兮兮地望向金荃。

“呵。”金荃拍拍三人的肩頭,對著赫連苑笑道:“其實,我更在意青瑞為什麼對我恨之入骨,你知道原因嗎?”

話題猛一嚴肅,赫連苑汙濁的臉上浮過痛楚,皺眉說道:“不知道,我離開蓬玄洞天一年了,這一年內發生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頓了頓,揣測道:“可能真的是因為你的名字犯了忌諱吧……”

極有可能!尤其金軒、金荃兩個名字同時出現的時候。

“真是奇怪……蓬玄洞天果真沒一個好人啊。”金荃想起金軒對蓬玄洞天的態度,老哥總不會判斷錯,也不會誤導她,看來,自己和蓬玄洞天八字不合,註定了要做敵人。

“呃!不是的,掌教師父人很好……”赫連苑這個被稱作叛徒的人心裡還是向著師門。

“掌教師父?青然是你師父?”金荃瞪眼,瞅著赫連苑用趣味的眼神審視他,本來以為他這個叛徒僅是一般普通弟子,沒想到啊,他的師父竟是青然?看他對青然這般維護,那為何還要背叛師門?

赫連苑點點頭。

凌承懿雅緻地笑著,接過話去:“換個地方慢慢聊吧。”

的確,這裡有個死人,還有一攤血,不是談話的好地方,而且,冷沉溪和赫連苑直接與青沛交手,雖然勝了,卻都掛了彩受了傷,尤其是冷沉溪,氣息紊亂,胸腹間流血不止,方才又在殿外護法,此刻站在一邊,沒有說話,正忍受著痛楚自我調息著。

“對不住,對不住……”金荃敲了敲自己腦門,為光想自己的事而忽略掉冷沉溪和赫連苑的傷勢道歉,扶住傷的頗重的冷沉溪,極快地翻手,掏出三級聚元丹,放進他口中幾粒,同時,扔給赫連苑幾粒,跟著凌承懿朝偏殿走去。

“怎麼樣,沉溪,撐得住嗎?”關切地問道,溫熱的氣息正噴在他頸間。

“沒事的。”冷沉溪向她偎了偎,靠在她手臂上,享受著她的體溫和柔軟。

突地,前面的凌承懿腳步一亂,向後瞟了一眼,而走在最後面的赫連苑也跟著加快了腳步,幫忙攙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