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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在後,年輕人伸手開了門,滿臉堆笑道:“一直恭侯大……啊!!”
本來這聲音又熱情又宛轉。咋聽起來有繞樑三匝的韻味,但這聲音還沒繞完,嘎然而止的彷彿屋樑繞圈的蛇突然被揪下頭來,啪的一聲就直挺挺地摔將下來。
與此同時,青年人突然後背猛挺,朝後彎了過來,身體僵硬的如同門外站著鬼,緊貼青年人而站的中年人自覺他一脊樑撞在自己胸口上,兩人都退了開來,中年人越過年輕人肩膀朝外看去,門外絕沒有鬼,有的只是一張笑容可掬地臉,雖然那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
“劉兄劉元三兄,別來無恙啊。”那笑臉說道。
半弓腰擺出一張弓步的劉元三臉色慘白,片刻後眼睛才挪到那笑臉下的鷹標上,血色又回來了,他怔了會,才立直身體強笑道:“呵呵,原來是王天逸啊,又見面了。你是怎麼找來的?”
“我們是同事唄,他一定要來拜見一下老朋友。”王天逸身後閃出劉三爺。
原來青城來的客人正是由劉元三和趙鏢頭一下一副兩人帶隊,因為長樂幫濟南部一直和青城有生意來往,他們幾個人就下榻在劉三爺的客棧。
本來劉元三看王天逸的眼光總有點像老鼠看見貓,不敢對視,總是斜斜的歪著脖子有點艱難地和王天逸對話。
但王天逸身著長樂幫鷹標錦袍,一副守規蹈矩的模樣,臉上都是笑意,嘴裡全是暖語,哪裡摸得到半分那雨夜奪命雙手劍的冰冷寒氣,劉元三的脖子也慢慢的直起來了。
他也沒不知道司禮是幹啥的,問明瞭王天逸的級別卻是相當於掌櫃副手,論起來略低於他青城總教頭副手一職位,腰桿隨即也挺直了,舌頭也快捷起來,不一會屋裡居然笑語盈梁。
一頓酒吃地倒也融洽,王天逸和劉元三兩個人只論情卻不論舊——不揭舊疤痕,連自己是青城出來的都不提,就算好奇的趙鏢頭偶爾插幾句試探的話,在旁邊巴巴的等著聽點稀罕事,王天逸嘴裡就是哈哈,卻是滴水不漏,劉元三摸到了王天逸的道,心裡舒服了很多。
“天逸,長樂幫做鹽生意,我恰好認識一個傢伙喝酒的時候給我講起裡面的道道……”
劉元三往鹽上扯。
摸我的底還是難我的底?王天逸心中冷冷一笑,隨口說起來。
又喝了一會,王天逸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當著趙鏢頭和劉三爺交給劉元三,笑道:“兄弟早年魯莽,冒犯了青城的劍威。近年來每念及此,總心有不安,後悔不該當初。但江湖上沒有過不去的河,沒有趟不平的路,這裡面是五千兩的銀票。是我的一點心意。權當補過,劉兄此刻既然是全權代表青城而來,就請劉兄代青城派收下。並轉達我的歉意。”
劉三爺也在旁邊以師兄的身份幫腔,勸劉元三收了。
趙鏢頭一聽,熟悉江湖規矩地他心裡透亮,暗道:這長樂幫的刀疤年輕人以前看來得罪過青城。此刻是來洗白來了。不過一出手就五千兩銀子!乖乖真不得了。長樂幫真是有錢,哎,不對了!也許是他挑的事太大了?不能啊!青城和江南距離可不近,越遠洗白價就越低,而且他還是七雄門下地人,和青城洗白。能砍到三分之一!最近幾年青城風平浪靜,沒有啥大事啊?
劉元三凝視著那信封好半天,臉上忽陰忽晴,好半天才把信封收到桌面上。輕輕的用手指觸了,緩緩的推回到王天逸面前來。
兩個長樂幫的人臉色同時一變。王天逸掃了一眼面前的那信封,一咬牙說道:“怕是心意不到,讓劉兄見笑了,您開個金口吧?”
趙鏢頭一驚:五千兩還不夠,這人還能再加碼?什麼事情啊?
劉元三看著兩人,嘴角輕彎,接著眼睛眯了起來,最後變成了大笑:“你這幾年越活越小心了!什麼事啊?!你師門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