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一離開禁錮,顧不得其他,甚至忘記了腳的疼痛,她便慌忙地跑了出去。

一直跑進洗手間,反鎖上門,開啟水流,蹲在門邊,終於抑制不住地大聲哭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翩纖恍恍惚惚的,連撞到了人都沒發現。

“你怎麼了?這副樣子。”原來是穆向遠。

勉強扯出一絲笑,“我沒事兒。”

“笑比哭還難看,還說沒事兒,叫你去送個檔案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我哥欺負你了?”穆向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翩纖勉強衝他笑了笑:“沒有,怎麼會呢?我真的沒事,我去工作了。”

說完,她越過他,向前走去,還沒走兩步,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