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廷璐吃驚道。“是他?”

“有什麼問題?”我急道。

“他嘛……跟我爹政見不同,三年前因一件科場案兩人鬧得勢如水火,後來陳則仕就調去了刑部。”廷璐輕描淡寫的說道,隨後兀自想著什麼。“難怪了,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原來是他在搞鬼……有點麻煩了……”

我擔心的叫道:“廷璐……”

廷璐突然眯眯一笑,“行了行了,我福大命大肯定會沒事了!頂多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