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產,如果奴隸之間發生私鬥,那麼通常來說兩方都會被處死示眾。

警衛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威懾一般地將槍口移了過來。這些人是老闆貴客的貨物,如果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將受到責罰。

程衛國捏緊了拳頭,但也只得作罷。周圍的其它奴隸見程衛國沒有發作,也不禁沒了興致,不再關注這邊。

突然,站在四周的警衛動了。只見六人端著步槍站成了一排,向一位年輕人行了個禮之後,便坐上了搬運用的小型拖運貨車,向來的方向駛離了。

被三十雙眼睛注視著是什麼感覺?

其實也沒有什麼感覺,尤其是知道自己掌握著這三十人的生死時,這種冷漠感尤為的強烈。

嘆了口氣,江晨將心中那不太正常的感覺甩在了腦後。他可不想成為一個冷血的政、客,他只想當個酒池肉林的富翁。

很俗,但卻很爽。

然而想要在這片毫無秩序可言的土壤上積累財富,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是不行的。否則別說什麼富翁了,頂多算頭肥羊。碰上灰蠱傭兵團之類的匪盜,就只有挨宰的份。

所以武力與威懾是必不可少的,他需要適應的還有很多。

定了定神,江晨掃視了一眼那些畏畏縮縮的身影,然後緩緩深吸了一口氣。

“好了,都看著我這兒,我就是你們未來的主人。”江晨拍了拍手,大聲喊道。

這聲音在這陰暗的下水道中迴盪的是那樣的詭異。

“我知道你們心中有很多的疑問,比如會不會被拉到某個地方當誘餌,或者端著步槍上前線當炮灰之類的。很幸運,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不會!”

江晨明顯感到所有人都鬆了口氣,ep上面顯示的30個與心率有關的指標也都緩降了不少。

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江晨繼續深吸了一口氣,高聲講道。

“你們真的很幸運,因為你們的主人是我,相信你們不久後就會體會到這一點。替我幹活,我不會讓你們餓著,甚至我還會讓你們過上你們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的富足生活。但是。。。”

說到這,江晨稍稍放慢了語速,並刻意地壓低了嗓音,人為地使那語氣中平添了一抹森然的寒意。

“我這個人很寬容也很仁慈,但唯一無法容忍的就是背叛。相信你們也知道自己後頸上裝的晶片是個什麼玩意,對於我而言,你們沒有任何**可言。對於背叛者,沒有死亡以外的懲罰,就這樣。”

話音擲地有聲地落下,下水道中卻是靜的可怕。那一雙雙膽怯、驚恐、懷疑的瞳孔放大著,在此之下的鼻孔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恐懼?懷疑?那就對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大棒之後胡蘿蔔,他不信這幫人會不聽話。相信待會兒在喝道到多年未曾聞到的第一碗泛著菜花的稀飯後,這些驚疑不定的人,立馬就會感激涕零地將他奉為上帝。

“還愣著幹嘛!給我扛上東西,回家!”江晨大手一揮,這些奴隸才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扛起了最近的物資。

率先爬上了下水道的出口,在確認安全之後,江晨放下了準備好的吊索。下面的人就將物資掛在了吊索上,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將東西運了上來。那些生產用的機床都是拆卸之後存放在箱子中的,只需要抬到別墅中拼裝起來就行了。

帶著一堆扛著大包小包的難民,避開那一具具目光呆滯的喪屍,小心翼翼地穿過一片狼藉的街道,江晨總算看見了他的那棟別墅,或者說“土堡”。。。。。。

按下電鈴。很快,那道火熱的嬌軀便撲進了他的懷中,勾住了他的脖子。

“有沒有沾花惹草?”如同貓咪一般眯著眼睛,孫嬌從下往上打量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