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滿口孜然味的英語。

“拒絕安排的工作,我們不是來工作的,我們是希拉里的客人!”

“動物園裡要更多的葡萄樹和駱駝!而不是熊貓或者羊駝!”

“超市不許賣豬肉!”

“牛肉也不行!”似乎還混進了戴頭巾的印度人,但沒有人注意。

“什麼低能兒都能管理這座城市?抗議洛杉磯市長!洛杉磯市長必須辭職!”

“……”

或許是對於這種狀況司空見慣,過往的人很淡定地圍觀著他們舉牌喊口號。除了想搞大新聞的媒體記者外,只有少數揹著旅行包的人,興致勃勃地舉著手機拍照。

“他們是?”江晨揶揄著問道。

“一個月。經不調的老孃們請來的‘客人’,也有幾個跟風鬧事兒的。不用理會他們,咱們換條道。”勞倫斯罵罵咧咧地說著,合上車窗,打起了方向盤。

按照交通規則,這種臨時變道的行為是不允許的,但fbi的車和普通美國人的車有些不一樣。特權這種東西,在任何國家都是有的,尤其是對待特殊的要員。

“說起來,洛杉磯市長和超市有什麼關係?”江晨幸災樂禍的笑道。

在新國可沒那麼多麻煩事兒,自從警用無人機從蓬萊市向科羅島等地普及後,幾乎所有惡棍都失了業。就連那些跨國犯罪團伙,都偃旗息鼓了不少。

至於遊。行鬧事兒的?

統統驅逐出境,哪來的回哪去!

“沒有任何關係,但有些人活的就和狗一樣。沒有為這個集體出一分力,偷著你的東西,像蛆蟲趴在你身上,還一副自己弱勢群體的嘴臉。盒飯裡少了塊肉,就恬不知恥地擺出主人的姿態,嚷嚷著你必須改。但凡一點不如意,就擺出流。氓的嘴臉,用那淺薄的智商和粗俗的語言去彰顯自己是多麼無恥,不知何為醜陋。”勞倫斯罵罵咧咧地拍了下喇叭,停在了紅燈前。

“你說這些話真的好嗎?”江晨瞟了他一眼。

“老子又不是希拉里,老子不稀罕那幾張選票。”勞倫斯哼哼了聲,“真是搞不懂,當初我為何沒把選票投給川普。”

良久之後,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勞倫斯又用緩和的語氣補充了句。

“好吧,我承認,並不是所有難民都是這樣的……至少,一部分人還是清楚,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

“這種人有很多,哪裡都有,習慣就好。”江晨安慰了句。

然而這句話剛說出口,不遠處便傳來“boom!”的一聲。慘叫與尖叫彌散開來,防盜警報的鈴聲大作,混亂充斥了整條街,但這位fbi的探長,卻顯得相當淡定。

似乎已經習慣了。

勞倫斯踩下了剎車,將臉埋在指縫間疲憊地吸了口氣,取過掛在旁邊的對講機。

“卡爾,傑斯,你們去那邊看下情況。至少把局勢控制住,然後交給洛杉磯警方。”

“瞭解。”

結束通話了聯絡,勞倫斯開著車子繼續上路。

江晨問道:“那邊發什麼了什麼?”

勞倫斯撇了撇嘴答道:“有人在衣服裡藏了炸彈?也沒準是藏在了汽車裡,誰知道呢?反正我只知道,哪裡有難民,哪裡就有恐怖。襲擊。當我們懷疑它是否會發生,那麼它就一定會發生,這很墨菲定理。”

……

車隊很快開到了新國大使館,新國大使早已等候多時,熱情地迎接了江晨以及從華盛頓來的商務部部長普利茲克先生。在這裡,江晨還看見了洛杉磯的市長,加利福尼亞州的州長,以及一眾市政府的官員。

歡迎的儀式雖然稱不上隆重,但前來迎接的官員的級別,絕對堪稱是國家級的待遇了。

應付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