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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不能這樣。”直到現在,珍妮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究竟給自己的隊友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我……”

然而兩名士兵並不打算再聽她廢話,就在她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禁閉室的門被重重地關上。

狹窄的走廊內,重新迴歸了一片黑暗。

站在禁閉室的門口,陸軍情報科的軍官在記錄本上打了個勾,向那兩名士兵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站在走廊的另一頭,佈雷斯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走上前去。

當看到那位黑人宇航員向自己這邊走來,那名軍官嘴角咧開了一絲冷笑。

“你想為你的同事求情?”

“沒有其他解決辦法嗎?”佈雷斯看了自己的同事被關禁閉的地方一眼,接著又看向了那名士兵,“也許這只是個誤會。珍妮她是個好人……”

“誤會?好人?”那名軍官推了推自己的帽簷,似笑非笑地盯著佈雷斯,“好人可不會當間諜。”

“間諜?”佈雷斯微微皺眉,心中頓時暗唿要遭。

其實從今天早上一大早星環貿易計程車兵過來將人帶走,這不妙的感覺就徘徊在他的心頭了。他一直告誡珍妮不要去打探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然而很顯然她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而聽到間諜這個詞的時候,他立刻明白這小妞攤上什麼事了。

怕是又在哪裡到處打探,結果被星環貿易的人抓了個正著。

聯想到前幾天剛和地球上的親人通話,佈雷斯的臉頓時就綠了,在心中狠狠地把那個蠢貨全家女性親戚都問候了一遍。

“……可是你知道你們的行為可能傷害兩個國家人民之間的感情嗎?”罵歸罵,但畢竟珍妮是他的手下,佈雷斯試圖求情道,“我的意思是,在有確鑿的證據之前”

“我們計程車兵冒著生命危險將你們從那個破鐵桶上救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最大限度照顧了兩國人民之間的感情,”打斷了這位前船長的話,那名軍官似笑非笑地說道,“然而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

被關禁閉的可不只是那個美國宇航員,還有負責監督她通訊的情報科偵查員,而且還是他的手下。自己的手下被關了禁閉,這位陸軍情報科軍官的臉上當然是不怎麼好看。

“抱歉……”佈雷斯有些尷尬地說道,“我為我同事魯莽的行為道歉。”

“我們不會遷怒你們,”那名軍官冷冷地說道,“但你們也別指望我們會給你們好臉色看。如你所願,我現在額外提供你一個顧全兩國人民感情的選擇。要麼老老實實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要麼收拾東西回你們的阿瑞斯號上去。”

佈雷斯的表情頓時凝固在了臉上。

回阿瑞斯號上去?

那不是送死嗎!

“想回去隨時可以來辦公室找我,我親自開車送你回去。”盯著佈雷斯的眼睛,那名軍官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句話,留下了佈雷斯愣愣地站在原地,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殖民艙外,與蟲群的戰爭依舊在繼續。士兵們倚靠在圍牆上的掩體背後,一邊躲閃著射來的酸液,一邊用手中的高斯步槍向殖民地外的腐蝕者還擊。

蟲群對殖民地的襲擊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這些蟲子就好像怎麼殺也殺不完一樣。而且最要命的事,這些蟲子的智商明顯和魔鬼蟲不是一個層面。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它們的戰術已經從最初的一擁而上,到現在利用頻繁進攻來消耗星環陸戰隊的彈藥。

一發鑽地彈的生產成本接近六百萬新元,算上從運輸到發射的一切成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