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的笑容,臉上隨即也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你簡直是個天才,哦不,惡魔!你生前肯定是個藝術家。”

“誰知道呢?”笑了笑,王平將槍口指向了離他最近的男人,“你,去上她。”

那個男人嚥了口吐沫,咬著牙,硬著頭皮說道。

“我做不到。”

砰——!

如同紙片一般摔倒在地,那個男人的臉上。維持著生前反抗的表情,還有一抹來不及變化的難以置信。

“下一個。”王平笑著將槍口對準了那個男人身後,正捂著流血的胳膊的中年人。

顫抖著,那個中年人向前了兩步。然而最終卻是跪倒在了地上。

“我——”

砰——!

王平並沒有給他哀求廢話的機會,直接開槍爆掉了他的腦殼。

紅白濺了一地,甚至灑到了他身後的人身上。

王平揚了揚下巴。對準了下一個人。

或許是被前人身上的慘狀所刺激,第三個人只是猶豫了下。邁著顫抖的步伐,埋著腦袋小跑到了那個女人身邊。

“抱歉。請原諒我。”眼睛反著光,那個男人不敢看女人臉上的表情,狠心將手伸向了她的衣領。

“不,不要。”女人的眼睛絕望地睜大著。

然而男人沒有理會她的絕望的掙扎,徹底摒棄了文明所該有的矜持與尊嚴,將她按倒在了那漸漸失去溫度的屍體上。

他在心中拼命地安慰著自己,如果不這麼做,他就會死。這麼做,並非他的本意。

王平滿意地看著那個男人的舉動,這種將文明親手揉碎的愉悅,簡直讓他興奮地快要發抖。站在一旁學習的洛克也是瞪大了雙眼,才剛變成變種人沒兩年的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除了暴力之外獲得愉悅的方式。

王平抬起槍口,指向了下一個人,正準備開口,卻聽到了一旁哨兵的驚呼。

“那是什麼?!”端著步槍的變種人仰著頭,伸手指向了天空的黑點。

皺了皺眉頭,王平向天上看去:“什麼東——”

轟——!

混雜著濃煙,積雪如雪崩一般的平地捲起,撲灑向人群。

被氣浪掀地東倒西歪,人們驚慌地丟下了手中的水泥袋與鋼筋,或逃竄向附近的掩體,或臥倒在地。

手持步槍的變種人並未阻止,因為他們的狀況同樣不怎麼樂觀。

“該死,那是什麼!”

從地上爬起,王平驚懼地看著十數米外的濃煙,有望了望天。

那嗜血的瞳孔緊縮,罕見的浮現了一抹恐懼。

。。。。。。

“直接命中。”

耳邊傳來地面狙擊手的彙報。由於編制在機組人員中,江晨自然是能共享機組人員的通訊頻道。

“打的漂亮!”江晨咧著嘴道,向著炮手豎起了大拇指。

狂風肆掠著機艙門口,橙色的防化服在寒風中咧咧作響。頭戴防輻射面罩的炮手回過頭,對江晨的讚美使勁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一刻也不停地從一旁扛起10kg級的質量彈,狠狠地送進彈倉內,線圈開始充能。

此刻,江晨的手上正捧著一個平板,平板上閃爍的畫面正是整個戰場。位於直升機底部的攝像頭,將俯瞰圖完整地呈現在了他這個指揮官的眼前。

那些潛伏在小鎮三公里外的綠點,正是魚骨頭基地的輕步兵。五輛獵虎橫擺在大樓掩體之後,只露出扛著五十式電磁炮的車廂。車廂上披著掩蓋著白色的篷布,使得車廂與背後的雪景融為一體,只留下那黑洞洞的炮管。

遠處的紅點自然是被狙擊手標出的敵方單位,而灰點則是平民。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