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關對錯好壞,可一旦說出來,你就裡外不是人了。

“晨哥居然酒量這麼好,我帶阿遠敬你一杯。”蘇菲笑盈盈地舉杯,向江晨敬酒。

江晨笑了笑,抬起酒杯和她碰了下。

“天色不早了。老遠都醉成這樣了,我還是先走了吧。”

“不再多坐一會兒嗎?”見江晨起身,蘇菲挽留道。

只見楊遠此刻已經躺在沙發上,哼哧地打起了酒呼嚕。在看看蘇菲那挽留的笑容,江晨哪裡還不明白她的心思。

“不用了。下午我還有事要辦,就不打擾你們了。”江晨笑著婉拒道。

別說這蘇菲也不算很漂亮,就是真的很漂亮,ntr朋友的事江晨還是做不出來的。

見江晨已經這麼說了,蘇菲自然是不好意思再挽留。

“那好吧。我送你到門口吧。”

熱情地將江晨送到了門口,蘇菲一直目送著江晨走到了馬路邊上。當看著保鏢下車恭敬地替他拉開車門時,她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羨慕。她羨慕的不是那輛車,而是那保鏢臉上的恭敬。

這才是上流社會的感覺。

這時她想起了那個叫阿伊莎的外國女孩兒。

她不禁有些嫉妒那個女孩兒。為什麼她的男友就這麼有錢有地位。。。。。。

回頭望了眼喝的爛醉如泥的男友,她嘆了口氣,關上門。

。。。。。。

坐在車上。吹著炙熱的海風,江晨遠遠地望著遠方的海平線。

“先生。我們接下來去哪?”開車的保鏢詢問道。

“製藥廠。”江晨簡短地說道。

因為喝醉了,他現在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想安靜地吹會兒海風,好讓自己的大腦清醒清醒。

可沒過一會兒,保鏢又開口道。

“先生,需要我開啟空調嗎?”

“不用了。”

見江晨似乎有些不耐煩,但出於安全考慮,保鏢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先生,您的安全帶——”

江晨不耐煩地繫上了安全帶。

“你就不能像阿伊莎——”

保鏢愣了愣,“先生?”

“沒什麼,抱歉,喝醉了。”江晨吐出來口酒氣,擺擺手道。

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根本不需要眼神,阿伊莎就能很敏銳地讀懂他需要什麼。也正是因為那份無微不至的溫柔體貼,那種無需多言的理解,讓他難以自拔地愛上了她。

當然了,要求一個男的這麼懂自己,確實有些太無理取鬧了。就服務態度而言,星環貿易的保鏢還是無可挑剔的。

“先生,您不需要向我道歉。”保鏢小聲地說道。

“。。。。。。”

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轎車停在了營養合劑生產廠的門口。

在路上的時候,江晨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推開車門,他正準備下車,邁出車門的腳步卻是頓了頓。

“有什麼事嗎?”

“嗯。。。。。。我的那個老朋友,你幫我去給他安排個保鏢,配車的那種。”

哥們兒,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

“好的先生。”保鏢道。

江晨點了點頭,下車走向了這間廠房的大門。

門口的警衛雖然認得江晨的臉,但按照江晨自己定下“只認虹膜不認人”的規矩,兩人還是上前檢查了他的身份資訊。

和攝像頭對視了1秒,很快便完成了身份認證。

兩名士兵向他行了個軍禮,恭敬地退到了一邊。

進入廠房的實驗室,江晨直接找到了正在為產品抽樣化驗的詹書傑。

“咱們廠已經生產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