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認為就是莫嚴做了那種事情。李娜開始有些恨他了。

“我瞭解我的老公。”

“那個女人認出他了嗎?”

“我不知道。但是陳思翰從莫嚴那裡回來以後,會將那裡的情況告訴你的。”

莫嚴正呆在派出所裡。不出12小時就會轉到看守所,這是多麼可怕呀!可是這個混蛋、該死的律師卻在問他是否認識那個瓜婆娘,不得好死的女人。誰有工夫去操這份閒心呢?!此刻李娜只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自己的老公快點回家。回到自己的身邊。難道沒有人理解她的心情嗎?此刻她覺得自己的胸膛壓著一塊沉重的石頭,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以掩飾自己內心不斷加劇的痛苦。

“好吧,我坦白地告訴你,你的丈夫碰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這個案子很複雜,很有挑戰性。我樂意受理此案。只是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有關我的報酬。我需要預付。”

“預付?”李娜感到震驚。

“是的,這是行規。在接受一個案子以前,我必須得到酬金。因為一旦我在預審過程中出面為你的丈夫辯護,我就會成為這個案子中登記的律師,那時無論你給不給我錢,從法律上講,我都無法從這個案子中脫身。如果你的丈夫判了刑,你就可能拒付酬金。”

這簡直就是放屁!李娜對這一切有關案情的東西,此時更是不知半點。她幾乎張不開自己的嘴。她問:“多少?”

“兩萬。”她聽見他說出這個數字時,語言是那麼輕快,彷彿這不過就是兩塊錢而已。

“先付多少?”李娜又一次感到驚訝。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頭來。

“我想在受理前先得到一半,餘款在案子結束以後你再付給我。”

“能不能少點?”李娜開始了跟他討價還價,希望降低這個費用。只可惜在這個行道里,自己處於弱勢地位,就如他們菜板上的肉,任由宰割。

“不行,要不然我就有可能不接這個案子了。”

“謝謝。”她也不想給他再這樣的繼續談下去了,她受不了這個律師的生硬態度,以及那內心深處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厭倦感。總之,她不喜歡這個人。

陳思翰為她提供的第五個律師是羅偉,看來他是個好人。

“看來你們碰到了一件非常麻煩的事。你認為你的丈夫會做那種事嗎?”這是一個微妙的問題,這是一個必須回答的問題。李娜對這個人有點兒好感,至少他對莫嚴犯罪表示懷疑。她猶豫了一會兒,說:“我認為他不會幹。這並非是因為我是他的老婆,我不相信他會幹那種事情。他不是那種人,他根本不需要那樣做。”

“我同意你的看法。但是,有些人有時也會做出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為了你自己,你還是應該有思想準備。也許你丈夫也有你不瞭解的一面。我說的也許,希望你不要介意。”

這是可能的。任何事情都有存在的可能性。但是李娜不相信他自己的丈夫會幹出那種事情,她絕對不相信,就是打死她也不相信。

“等到陳思翰從莫嚴那兒回來後,我想跟他談談。”羅偉說。

“謝謝。我從電話裡得知這12小時以內不能與莫嚴見面,我們只有請一名法定辯護律師。陳思翰說他無資格受理這個案子。”

這個案子,這個案子,這個案子,李娜非常討厭這個詞了。

“陳思翰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我知道。羅律師我想……我想……我想問你一下。”她結結巴巴地說,對於這個問題是敏感的,也是需要說明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報酬要多少?”

“我們可以商量,我會盡可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