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肅的強力攻擊。”

對於該名大臣的發言,朝堂上多數大臣都點頭附和: “是呀是呀!如今恐怕只有杜將軍能與吳軍對抗了。”

赫連恆君眉頭緊鎖著,用手杵著頭,什麼話也沒說。

這時,有一名宮內太監進來稟告,眾大臣都奇怪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麼這時候會有名太監進到宣政殿來?難道是後宮裡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嗎赫連恆君不悅地道: “誰讓你來的?難道不知道朝堂上正在談論軍國大事嗎”

那太監跪在地上顫悠悠地道: “回、回皇上的話,是、是彭昭儀讓奴才來的眾臣一聽,更加議論紛紛,這個時候彭昭儀派人來找皇帝,難道是有什麼更加重大的事情嗎?坐在簾子後面的雲漣微微動了動,赫連恆君轉過頭去看她,她又做得安安穩穩的了。

赫連恆君皺起眉頭說道: “彭昭儀她有什麼大事?”

太監忽然喜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太醫說彭昭儀有喜了,彭昭儀說要讓皇上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個喜訊。”

大殿之上,頓時一陣噓聲。

那太監只覺得脊背升起一陣寒意,再看看皇帝的臉,已經變得鐵青。他恐懼地看看左右兩側站立的大臣,難道皇上要添一個皇子不是喜訊嗎?為什麼大臣們一個個的表情都顯得那麼怪異。

赫連恆君一字一句的問道: “還、有、沒、有、其、他、事?”

那太監更加覺得不對勁,怎麼皇帝說話彷彿壓抑著什麼東西。太監結結巴巴地回答:“回、回皇上,沒、沒有了。”

赫連恆君突然拍案大喝道: “你好大膽子,這個時候你竟然以此事來打斷大臣們商議軍國大事?是不是不想活命了?”

太監一聽,頓時嚇得腿軟,撲倒地上,哭道: “皇上饒命!是彭昭儀叫奴才來的,彭昭儀說此事重大,必須立刻通知皇上,奴才才敢來的啊!”

赫連恆君氣得面色鐵青,堂上大臣也一個個肅了顏色,這彭昭儀恃寵成嬌,竟然敢派太監打斷皇帝與大臣商量國家大事,此罪若要論起來,處斬也不為過。

只見蓓奴又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說道:“皇后娘娘說了,彭昭儀有孕的確可喜可賀,不過她派人擾亂朝政卻不能脫罪,念其為皇上懷上龍種有功,免除死罪,削除昭儀頭銜,貶為才人。”

朝堂上一陣肅靜,大臣們大氣不敢喘,那太監也噤了聲。

只聽赫連恆君說道: “此事便按皇后說的辦,彭昭儀擾亂朝政雖罪不容誅,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將其貶為才人,以儆效尤。”

正當此時,殿外傳一聲疾呼:“戰報 !戰報 !”

滿朝文武頓時打起一百萬的痛神,赫連恆君站了起來,連雲漣也站了起來。

只見一名渾身燻黑計程車兵衝進大殿,年輕的臉龐上似被烈火灼傷,就連手中拽緊的戰報也被燻得漆黑。

赫連恆君驚道:“快報!”

那士兵一開口,頓時就要哭出來,鼓起一萬分勇氣,終於忍不住撲在地上,哭道:“皇上,皇上,林將軍為早日抵達戰場,帶著十二萬大軍橫穿樹林,結果那胡肅早就料到林將軍會穿過樹林,早已設下埋伏。十二萬人走到第三天,那樹林子裡就燃起了熊熊烈火。冬季乾燥,火勢又控制不住,十二萬大軍被胡肅的五萬人燒死了一半啊!”

“什麼 ? !”赫連恆君一呆,跌坐到龍椅上。

滿朝大臣也是個個眼中都染上了水汽,一時間朝堂上盡是悲痛。

赫連恆君傷痛地道: “還沒開戰,就已經損失了六萬人!六萬人啊!”

大臣們聽了這個數字,也全都掩面而泣,衛吳實力本是均等,這突然問損失六萬人,即使車將軍與嚴將軍的軍隊順利與林將軍會和,這少摔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