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還手,只要他們敢碰林遠一下,那就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林遠指著地上的官差,輕描淡寫地說道:“竟然敢這麼和本帥說話,目無尊長,我替你的袁大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那個官差半天才恢復力氣爬起來,說道:“好,林大人,小人知罪,不過您竟然敢包庇犯人,這件事情,決不會輕易了結!”

646 圍攻刑部

官差撂下這句狠話,這才稀里嘩啦地走了,沈晚晴急忙和林遠湊到王廷鈞近前,林遠看見王廷鈞滿頭是血,又看看他的傷口,心想:“這群官差的手可真黑,這幾下刀背都是往腦袋上打的,頭部受傷往往不會很快死亡,這樣他們就有了開脫的藉口。”

林遠安慰邊上哭成淚人的秋瑾說道:“沒事,他只是頭皮受傷,出了些血罷了,你帶他去使館區的醫務室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秋瑾連連點頭,扶起王廷鈞往外走,林遠說道:“秋姑娘你先別走,我有事情問你。”

幾個男人過去扶過王廷鈞,秋瑾來到林遠面前問道:“林帥,您有什麼事情嗎?”

林遠問道:“我問你,你是怎麼想起寫那篇稿子的?”

秋瑾說道:“是這樣的,那天唐帆老師給我們上課,說新聞報道要針砭時弊,這句話啟發了我,正好我家有個親戚做過江寧織造,他給我們講過,皇帝家中穿的衣服都是他們特製的,每年都要花上數百萬兩銀子,我就覺得這件事情很不合理,於是就把它寫成了稿件,希望能夠引起大家的重視,可是沒有想到……”

林遠笑道:“以後記住,不要再寫那樣的稿件了,現在還不是寫這些稿件的時候。”

秋瑾點點頭,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去看看廷鈞。”

林遠說道:“去吧。”秋瑾剛走,林遠就轉頭找沈晚晴,卻發現沈晚晴不見了,正在納悶,只見沈晚晴領著一個鼻青臉腫的衛兵走了上來,見到林遠就說道:“我看到他們走了,就下樓去到門口,看看他們是怎麼透過衛兵的。”

沈晚晴說著就把那個鼻青臉腫的衛兵送到林遠跟前,說道:“讓他和你說說吧。”

那個衛兵說道:“我們見到這群人是官差,所以沒有防備,誰知道這群人不由分說,過來抬手就打,所以我們被打倒了,他們竟然把我們綁在了崗哨裡,還堵住了我們的嘴,我們也不能叫人。”林遠安慰了衛兵幾句,然後讓他回去。

沈晚晴說道:“現在他們走了,我們該怎麼辦?他們一定會調集人馬回來的。”

林遠想了想,說道:“我已經想好怎麼安排秋瑾他們了,不過我首先要去一趟刑部,好好殺一殺袁世凱的威風!這樣吧,你也跟著我一起去,就以記者的身份。”

林遠和沈晚晴商量好了之後,林遠就一紙調令,把住在自己家中的衛隊調集過來,這支衛隊是林遠在東北訓練的,領隊的人正是劉雨風,在北京的大規模抓捕日本間諜的行動中,林遠特地把他們放在了自己家中,直到任務結束也沒有調走他們。

林遠調集了兩個連,大約二百人的兵力,帶上機槍步槍,直撲刑部衙門,刑部衙門裡,那個官差正在向袁世凱訴苦,這個官差姓馬,本名人們都不記得了,因為他心狠手黑,所以都叫他馬老黑。

馬老黑是刑部衙門大牢裡的牢頭,凡是落在他手裡的犯人,若是說話不順他的意,或者銀子給的不夠數,他便安排那個犯人去刷馬桶,刷完之後便說要給這人洗澡,於是寒冬臘月的時候就會把這個囚犯扒得一絲不掛,在寒風裡用冷水衝。

馬老黑從來都是飛揚跋扈,今天在林遠那裡碰了一個大釘子,心裡憋著一股邪火,跪在袁世凱面前一個勁兒地說道:“大人,今天林遠的樣子您是沒有瞧見啊,他掄起槍,就把我的後槽牙都給打掉了,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