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是她口中的風瑤,女人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對我的恐懼稍稍減少了一些,不過仍然少不了刻意的迴避。

到了我家,女人逐漸有些放的開了,雖然她渾身上下髒兮兮的,穿著破爛,一副小叫花子的模樣,不過自理能力還比較強,自己找水喝找東西吃,只不過走路一歪一倒,速度很慢,樣子很搞笑,好像喝醉了似得,即便如此,她也不願意別人扶著她走,不喜歡別人干涉她的行動。

眼看一切安排妥當,我問韓寧到底怎麼回事。韓寧嘆了口氣,“那天在山坡,我的確聽不清楚談話的內容,不過我隱約聽到了風瑤這兩個字,不僅如此,還提到。。。”韓寧一邊說著一邊有些憂慮。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不像你性格啊!還提到什麼?”我急切的問道。

韓寧一字一頓的說道:“還提到你的名字。”

我渾身一震,忽然覺得院子裡的女人令我很不舒服,我點了根菸,問韓寧:“你怎麼看?”

韓寧分析說,如果山坡後面是兩個人在談話的話,眼前歪歪倒到的女人無疑就是其中一個,兩人可能爆發了衝突,而這個衝突導致了她記憶的缺失。至於衝突的原因,或許是因為風瑤,或許當時風瑤也在場,也很可能跟我有關係。

我同意韓寧的分析,可是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女人一看到我就害怕,還誤認為我就是風瑤,難道自己跟風瑤長得很像?以至於她的潛意識裡認為我就是風謠?我記得二狗子見到我時的第一反應跟這瘋女人差不多,難道二狗子也見過風謠?我想起地下暗室工作簿上提到的‘小心風瑤這個人。’那句話,心說風瑤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如此影響?

我頭痛欲裂,一方面懼怕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一方面又覺得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可事實卻是,不管是眼前的瘋女人還是二狗子,全都瘋瘋癲癲的。那風瑤使用的到底是何種妖法,竟能捕獲人的心智?

我真想衝過去問那女人這些問題,不過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不能再受刺激,於是強人心中好奇和憤怒。眼下二狗子也已經死了,要想弄明白這些事情,必須等到女人恢復正常後再說,所以,我要想辦法穩住她。

韓寧一言不發,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長出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一遍,韓寧沒有反對,反而很贊同。現在的情況,於情於理都不能丟下女人不管,哪怕是個陌生人,也要給予應有的幫助。

跟李嬸兒交代了一下,請她幫忙照顧女人,李嬸兒很痛快的答應了,我自然也是感激不盡,人家李嬸兒並不欠我的,可對我卻是無微不至,有求必應,有時候我甚至想喊李嬸兒一聲‘娘’。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我無暇顧及家裡的瘋女人,因為我必須要在趙欣趕回來前給她一個驚喜。;兩人為寧堡進行最後的修繕,包括周圍的綠化,找來是幾十棵樺樹苗,種在寧堡周圍,其間還有各式各樣的花草和灌木,都是從其他的方移植過來的。除了這些,我們又找來了細沙和碎石鋪設了一條下山的路,主要是應對雨季來臨時山路的泥濘,事實證明,這是十分必要的。最後用木頭做了一圈圍欄,圍欄上還設定了幾個照明燈,這樣一來,就算是夜裡,寧堡外面依然閃亮。

夕陽中,夕陽西下,天空由藍色漸漸過渡到黃色,顯得格外奇幻,夾在天空濃雲和地平線之間的太陽正迸發出最後的光芒,山坡上的松柏和枯樹此刻只剩下地面上一點一絲的輪廓,遠處的大地上空盤旋幾隻蒼鷹,點綴著天地之間豔麗的畫卷,寧堡矗立在這幅畫卷的中央,顯得十分的古樸淡雅,站在眼前的開闊地上,我們兩個剩下的只有興奮和期待。但無論如何,我們沒有想到的是,寧堡的背後,隱藏改變我們人生的另一條道路。

晚上我跟韓寧喝了個痛快,期間我們商量著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