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

坐下,還真是沒什麼食慾,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

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

年的鄰居,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小時候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裡免

費遊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小痞子欺負,侯龍濤和文龍帶著幾個人幫

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裡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小

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裡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

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閒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

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

小手下。

“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說。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

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書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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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了,你願意說就說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

“嗯?說來聽聽。”

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說起來:

“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

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書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

走了。”

“小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

“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裡有

規定,週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

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這小子看見了,說不定能

幫我躲過這一劫呢。”

“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

窗戶裡的百頁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人,這一看,

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說到關鍵處,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

匡飛一縮頭,接著說:“那個秘書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

的奶子,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得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

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摳著她秘書的浪|穴,一手在自己的騷Bi裡攪

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說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像那淫浪的場

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小內褲勒在屁股溝裡,那個大白屁股一

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衝進去Cao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

唉。”說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

“過了一會兒,那秘書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書還

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裡拉出來,手指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