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但一張嘴還是有點兒喘,“呼…我不是要跟侯龍濤好。”

“那…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

“要…要我!?”何莉萍突然想到了如雲和月玲,“你是…你是同性戀…”

“是又怎麼樣,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要乾爹饒侯龍濤不死。”

“做夢!”這回輪到何莉萍發怒了,她快步走到門邊,拉開了大門,“你給

我滾出去!”其實如果司徒清影有侯龍濤一半的耐心,分析形勢,講明利害,還

真沒準兒能把何莉萍說動,但她卻用了一種老流氓仗勢欺人的口氣,就算何莉萍

再為愛人擔心,就算侯龍濤對於女人和女人之間虛龍假鳳的遊戲再怎麼不在乎,

她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徒清影,她就只知道這麼一種對付女人的手段。“九龍一

鳳”,那些小太妹巴結都來不及,“鳳姐”想找個妞兒睡覺,那真是再容易也不

過了,偶爾碰到對“搞同”有點兒牴觸情緒的,也是一句惡語、一句威脅就搞定

了,這麼多年了,她總共也就用過一次暴力。今天,她也用的是自己最熟悉的方

法。

司徒清影看著何莉萍堅毅的表情,真是越發的喜愛,攥起的拳頭鬆開了,威

逼不成也不是完全沒有料到的,不能衝動,還是要照著事先定好的第二套方案進

行,她的臉上突然又出現了笑容,“你要我走?沒問題,”她從自己的小包兒裡

掏出了一個空的礦泉水兒瓶兒,“外面很熱,你能幫我打點兒水嗎?”

何莉萍一聽就知道對方是在胡攪蠻纏,“你開什麼玩笑?院兒門口就有小賣

部,而且那聽飲料你動都沒動,你把它帶走吧。”

“萍姐不知道這種飲料對健康沒什麼好處嗎?現在的礦泉水兒也都沒什麼質

量保證,我還是喜歡喝白開水。”司徒清影的臉上是一副不講理的表情,翹著二

郎腿,雙臂展開放在沙發背兒上。

“你…你…”何莉萍氣的直喘粗氣,“你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怎麼像無

賴一樣。”

“沒有必要罵人吧?你幫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嗎?”司徒清影指了指

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滿水的大玻璃瓶兒,“瞧你氣的,至於嗎?不過你生氣的樣子

真好看,真想抱著你親一親,摸一摸。”

“你…無恥!”何莉萍忿忿的罵了一句,但還是走過來抄起了茶几兒上的空

瓶子,要說她還真是不怕無賴,開網咖的時候,小流氓兒見多了,可今天這個有

點兒不同,是個穿著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兒,怎麼處理好像都有點兒不合適。

在美婦人背對著自己灌水時,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動作從小包兒裡掏出一塊白

毛巾、一個棕色的醫用試劑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兒上,雙手的位置一交換,就

有一部分的液體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兒將瓶子放下,猛的躥到了何莉萍的背後,

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裡的毛巾使勁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來的襲擊使何莉萍大吃一驚,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

她都沒來得及反抗,就只覺得一陣頭暈,舉起的雙臂也垂了下來,“咵嚓”,她

手裡的水瓶兒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雖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經軟了,攻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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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點兒不放心,又等了十來秒,才把她緩緩的放倒在地上,跑去關門。

司徒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