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教書。我們還不定期的送一些年輕的成員進演藝圈兒,讓她們利用最低層

的媚術成名,山口百惠、川崎步、後藤真希都是,一共有十幾個。”

“呵呵,那些女人都是‘媚忍’?她們可都各自有家啊,也都不姓櫻花。”

“那…那都是假身份…”男人不動,玉子可有點兒忍不住了,但主人沒有命

令,她只敢小幅的扭動豐臀,“過兩天我會招她們來見您。”

“再說吧,山口百惠結婚的時候可不到四十五。”

“為了掩飾真實身份,她們需要過一些普通人的生活。”

“這樣啊,要是有‘媚忍’動了凡心怎麼辦?”侯龍濤就要進入最後一個正

題了。

“自己要控制住,控制不住就是死。”

“真的嗎?”侯龍濤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沙發上,開始Cao幹她。

“啊…啊…是…”

“你有一個女兒吧?”

“兩…啊…主人…啊…兩個,您都…都見過的…啊…飛雪和清影…啊……”

“真的嗎?”

“您…您怎麼這麼問?啊…”玉子已經能感到男人弦外有音,但卻控制不住

自己的身體,她快到洩身的邊緣了。

侯龍濤抓住了女人的左腳踝,一把扯下了她雪白的襪袋,在她嬌嫩的腳心上

赫然紋著一朵有點兒變形的櫻花,“你有三個女兒吧?”

“兩…”

“司徒清影。”

玉子睜大了眼睛,她本來已經因為高潮而開始顫抖的身體突然僵住了,臉上

充滿了極度驚恐的表情,她的小嘴兒雖然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侯龍濤抽出了剛剛射過精的雞芭,放進女人的口中,“別傻張著嘴。”

“是…”玉子哆哆嗦嗦的把男人的Rou棒清理乾淨了,對方好像並沒有要興師

問罪的意思,但她還是心虛得要死,畢竟自己曾經犯了“媚忍”的大忌。

侯龍濤坐回了沙發上,“司徒清影是你的女兒吧?”

“是,”玉子一下兒翻身下地,驚慌的跪在那兒,“求主人原諒我。”

“你倒說說看,有什麼需要我原諒的。”

“二十一年前,我才十五歲,和其他幾個女孩一起住在我家學校的宿舍裡,

雖然學校有嚴格的規定,但我們還是經常偷兒偷兒的跑出去玩兒。”玉子的雙眼

有點兒出神,大概是想起了童年的美好生活。

“玩兒什麼?玩兒男人嗎?”

“不不,不是。可有一天,我們在街上看到幾個流氓圍攻一個年輕的男人,

那人一點兒都不怕,雖然已經多處受傷,但還是一直在反抗。我和幾個姐妹看不

過去,就幫他把流氓打跑了。”

“你還挺見義勇為的啊。”

“我……那個男人請我們去吃飯,算是對我們的感謝,我們才知道他是中國

人,叫司徒志遠,二十一歲,是東京大學的學生。那些襲擊他的人是右翼社團的

成員,因為他在中文報紙上發表了譴責軍國主義的文章。”

“是嗎?”侯龍濤覺得那個人還有點兒性格,“他把你泡上了?”

“我…我當時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他身上有一種英雄氣概,非常

吸引我,而且他懂的也很多。”玉子的臉都紅了。

“他要你這個小丫頭?”

“我告訴他我十八,我長得比較開。”

“有你的,懷孕了?”

“是。”

“做了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