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名和片假名,能讀出發音來而已,但是它們湊到一起馬可就不知道它們啥意思了。

“呵呵,你的臉皮真的厚得標槍都cha不進去了!”

“我喜歡的我就信,不喜歡的我就不相信了,哈哈,他說我要27歲才能遇到我真正的老婆,這不就是瞎扯嘛!我偏偏就早點行動,看老天拿我有什麼辦法!”,馬可做了個鬼臉。

“我感覺也是,呵呵,我給你看看手相吧。”,白靜笑了笑。

“那當然了!”,白靜如白痴一般的鍥而不捨。

“哈哈,你怎麼那麼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是嗎?那麼準?”,白靜伸伸舌頭,“你都相信?”

“哈哈,我媽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會嫁給一個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那是怎麼樣的呢?”

“啊呀,算命的這不是誤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誤以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馬可一臉壞笑。

“你混蛋!你怎麼那麼噁心呀!”,白靜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馬可的後背上。

“嗯,她現在的男朋友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已經不聯絡了。”,馬可悠悠地說。

“嗯,真的很羨慕你們呢。社會是地獄,大學是天堂呀!”,馬可雙手抱在腦後,身子kao在後面的臺階上,伸了個懶腰,“想起以前在這個看臺下的體育室學跳華爾茲的時候了。”

“很留戀學校?”,白靜笑著問。

“別臭美了!你要是再給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靜狠狠地揍了馬可一拳。

“她?我不再留戀了。現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樂了,呵呵。只要一直這麼過下去,本大色狼就心滿意足了。”,馬可笑著看著天空,這是他的真心話,自己真的已經告別那段回憶了。

“看不懂呀?”,白靜調皮的眨了下眼。

“你是什麼星座的?”,馬可有點對這些玄乎的東西感興趣了。

“你——”,馬可汗如雨下,一陣眩暈過後,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丫頭,你真的想知道?”

“怎麼會呢?最好的朋友?”,白靜有些吃驚。

“我暈!”,馬可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看不出來?”

“我——”,馬可終於知道什麼是講理的人了。

“不懂。”

“你認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對嗎?”,馬可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他們竟然在看臺上幹——那個?”,白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魚。

“你在地上瞎劃拉了些什麼鬼子話呀?”,馬可也站起身來,看了看白靜寫的那些日語。

“嗯?”,馬可看著白靜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有點神經病而已,還沒傻到家,呵呵。”

“獅子座,怎麼樣,很標準吧!”,白靜驕傲的揚了揚頭。

“絕對!”

“說真的,都好久沒有爬到看臺上坐一坐了。”,馬可俯視著操場上那些踢球的學生,頗為滄桑地發了點兒感慨。

“什麼呀?”,白靜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圓了眼睛,仔細地研究了起來,“好像是個小袋子呀!黃黃的,薄薄的,還透明呢!好可愛呀!這是裝什麼用的呀?”

“不會了,呵呵,我和她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

“想的美!”

“怎麼說呢,我感覺遇到蘇梅,自己真的很幸運。如果沒有蘇梅,我現在估計還在墮落著呢,恐怕連笑都不會笑的。”,馬可淡淡的說。

“嗯?這是什麼呀?”,白靜在腳下的臺階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橡膠製品。

“華爾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