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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安娜喜歡照顧人的天性被激發後簡直一發不可收拾,就比如現在,安娜擰乾了毛巾,躬下身子,仔細為他擦起臉來。安娜屏住呼吸,瞪大她那藍色的雙眸,一點一點湊近了林秋。

林秋相信,這樣的景象是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青年心馳神往的。但他必須指出,這是他今天早上第6次洗臉,並且這樣的日子維持了三天,他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安娜洗的褪一層皮了。

“冷靜點安娜,你之前已經幫我洗過了。”

安娜拿在手中的毛巾頓了頓,卻還是義無反顧地伸向了林秋的臉:“提爾哥哥,我從來沒照顧過別人,所以十分緊張……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這簡直照顧得好過頭了。他已經在前一天語重心長地告訴安娜並不是次數越多就越好的道理,入睡前安娜還認真地點了點頭,並將林秋的建議鄭重其事地記載了小本子上。他的告誡似乎是取得了成效,洗臉的次數從以往的8次減為了6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那提爾哥哥,如果不洗臉的話……”

安娜揉搓了幾下毛巾後,她的手伸向了床邊的櫃子,那是一個讓林秋心有餘悸的空間。女僕說這是童話王國,除了小丑和糖果外,最多的自然是童話故事選集。床頭櫃裡就有一本,裡面充斥著仙女和精靈的故事。

安娜讀得津津有味,林秋卻聽的如坐針氈,他不知道這三天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算上穿越前的年齡,他一個堂堂20多歲的大好青年,竟然躺在床上聽“騎士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的童話故事,而且一聽就是一整天。

所以在三天後,渾身疼痛未消的林秋忍痛從床上一躍而起。

望著突然間打了雞血般翻身而起的林秋,安娜嚇壞了:“提爾哥哥,女僕姐姐說你還不能亂動!”

“我已經完全好了!”

腰間傳來的劇痛疼得他面紅耳赤,他那說一句都要抖三抖的架勢連他自己都不信自己完全康復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編出一個“童話故事”來“安撫”單純的安娜:“安娜,其實我一直有個秘密沒告訴你……我曾經去鐵爐堡旅遊的時候,喝了矮人釀的跌打酒,所以這種傷兩三天就痊癒了。”

“真的嗎?”

安娜一如既往地兩眼放光,她的提爾哥哥說的話她都信——從他的家鄉真新鎮到古老的錫箔族,從杜隆塔爾的獸人帝國到隱居在達納蘇斯的暗夜精靈,對於這片大陸上的邊邊角角,她的提爾哥哥無所不知!

當然,安娜從來沒有思考過一個問題:這位看上去不到20歲的年輕騎士,到底是從哪擠出的時間遊歷過這麼多的地方。

林秋安撫好安娜之後,拿起深海,打算拜訪一直收留他們的大貴族。

一路上的女僕們看見這位漲紅了的臉的年輕騎士紛紛避開,她們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一大早就惹這位騎士大人不高興了。

對此毫不知情的林秋走了一路,連個問路的女僕都沒找到。

最後他在走廊盡頭的隔間裡找到了還沒來得及逃開的薇拉——也就是他醒來時負責照顧他的那名女僕。

林秋把深海放在桌上:“小姐姐,我好得差不多了,打算拜訪一下這間城堡的主人。”

他硬生生拖著深海地走了一路,右手彷彿脫臼了一般,所以在看到桌子的第一時間,就把深海放了上去。不過他的這一系列動作在女僕的眼裡,成了怒氣衝衝的林秋打算找她們家主人的麻煩,這位和藹可親的大姐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騎……騎士大人,請您千萬別動怒,費舍爾大人冒犯了您,您也千萬別往心裡去!”

“啥?我沒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