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驚呼,掙扎中,上衫整個散了開來。

他看見一片細緻的雪膚中,浮著一件湖水綠的肚兜,上繡鴛鴦戲水圖,正隨著她胸脯的起伏,展現出波光粼粼、鴛鴦戲多情的巧態。

“好美。”情不自禁地,他垂首、隔著繡畫吮吻上她的胸。

“呀!”彷彿一股電流穿過體內,她弓起背脊。

他感覺到嘴唇與肚兜接觸的瞬間,她胸前的嫩蕊挺立了起來。

“瑕兒。”溫柔地,他解下她的肚兜,一幕筆墨難以形容的美景闖入眼簾,他一時呆了,禁下住雙手撫上那片紅潤。

“嗚嗚嗚……”她難耐火熱地扭曲著身軀。“匡大哥。”

抽噎入耳,他瞬間清醒,發現她的肌膚正由白皙轉為豔紅,心下大驚。“好霸道的媚藥。”他忙不迭地在衣袋裡掏了片刻,找到一隻藍色瓷瓶,倒出一粒綠色丹藥。

“你先把藥服下。”怕她的身子撐不過媚藥的殘害,他先喂她一顆清涼丹降降火。

她從來下會懷疑他的話,他取出丹藥,她便張口吞下。

不一會兒,一股水般的清涼感沿著肚腹沁過四肢體膚,她敦媚藥摧殘得通紅的身軀,逐漸褪成淡淡的粉紅。

匡雲南鬆下一口氣,慢慢地解起她的衫裙。

“匡大哥!”她雙手按著衫擺,結結巴巴。“那個……我娘說沒拜堂前不能……進洞房,你……”

魏夫人倒是教得好,但可惜她嫁了個卑鄙無恥的丈夫,為求富貴,不惜賣女求榮,因此——

“值此非常情況,咱們下妨先洞房再拜堂。”他安撫她。

“但那時候我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她低吟一聲,粉嫩的肌膚又一點一滴地變紅。

“沒關係,我不介意。”發現她的氣息越來越下穩,他加快速度脫下她全身衣物。

“可我介意啊!”她搗住胸膛。

“你介意什麼?”看著她身子再度轉為火般豔紅,他更急了。“事急從權,你沒聽過嗎?”

“但我娘說,將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獻給相公是身為女子一輩子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下能給你,我要留下來給我相公啊!”她無力地呻吟著,豔紅的身軀中有一股青氣在流竄,像煞閻王的催命帖,正在警告他們,再下解毒,她就死定了。

“呃!”匡雲南一怔。“你下是已經打算嫁給我,那我就是你的相公啦!”難不成過去全是他在自作多情?

“是啊!”喘下過來,她嗆咳著。

好險!他鬆下一口氣。“既然我就要是你相公了,那早幾日洞房、或晚幾日洞房也無所謂了。”

“問題是你現在還不是我相公嘛!”咳下出來,她嗆得淚都流出來了。

“你……”他恍然大悟。“你該不會是希望我們立刻拜堂,再進洞房吧?一

“嗯!”她頷首,帶著一點哀傷和無力。

“現在?”他快昏倒了。

“不行嗎?”短短三個字又讓她咳了一大串。

“我們這樣子要怎麼拜堂?”老天,她此刻全身赤裸啊!

“那……”她抽噎著。“最少要掀一下頭巾嘛!”

“掀頭巾?”他左右張望了下,瞧見那被扔在地上的肚兜。“可以,下過得先用這個代替頭巾。”他拾起肚兜。

“好。”她才點頭,他立刻拿起肚兜蓋住她頭臉,再飛快一揭。

“這樣行了吧?”別怪他沒耐性,這裡沒銅鏡,所以她瞧不見自己此刻青白憔悴的面容,已是半隻腳踏進棺材裡。

“嗯。”她無力地喘出一口氣,腦袋斜斜一歪。

“瑕兒!”他大驚,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手忙腳亂將全身衣服一脫,抱起她,重重地吻上。“振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