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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喜向朱七七猛地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七嫂子,你年紀輕,足夠做四哥的女兒了,今天的事是四哥畜生,是四哥不是人,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地下的彭怒的兄弟,事情過了,四哥一死以謝天下!”
朱七七泣道:“四哥,七七不怨你……”
柴如歌徑直往大堂中心的壽星公椅上一坐,斜著身子翹著腿,羞笑道:“開始吧,本王還等著看好戲呢。”
眼見那群錦衣惡漢又要圍上來,諸葛喜不敢再有所延隔,他顫顫巍巍脫了褲子,又心驚膽戰的解下了朱七七的黃裙,自後面爬了上去。
雲飛揚迴天無力的仰天悲聲:“小怒,‘大風堂’對不住你啊!”
楚羽和柳生寒一左一右盯立在雲飛揚,不去看身後的場景。
諸葛喜老邁的身軀趴在朱七七嬌小白嫩的背上,一邊蠕動一邊哭道:“對不起……七嫂……我是被逼的……對不起……”
朱七七痛苦的承受著來自後面的衝撞,嚶嚶的悲慼不止。
柴如歌高高坐在上面,歪著頭觀賞了一會,便覺著索然無趣,他一躍而下,他又故意在每一個人面前走過去,端詳著,又在尋找下一個消遣的目標。
走過“蝴蝶幫”幫主胡蝶,看似沒留意,待走過了之後,卻驀然回首,神經質的道:“就你吧!”
胡蝶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少女,唇紅齒白,才從上任幫主手裡接過幫主之位不到一個月,本來是想到雲飛揚的壽宴上,多認識幾個朋友,多長几分見識,多積累幾多名氣,哪見過此等場面,而更嚇得牙關打戰,答不上話來。
好半天,胡蝶才腔調變聲的乞求道:“‘蝴蝶幫’全幫上下願……願聽從王爺驅使……”
柴如歌將食指放到唇邊,“噓”了一聲,神秘兮兮的道:“別怕,寶貝兒,本王對女人很溫柔的。”
他的聲音很溫柔,他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溫柔。
他將手伸進胡蝶的裙下,自下而上探進她的陰溝,再往裡一直伸、一直探,一直抓進胡蝶的腹腔裡,將胡蝶一根長長的、綠綠的腸子,自陰口帶著紅色的血和黃色的排洩物,倒扯了出來。
一直扯、一直扯,扯、扯、扯……
好長一根腸子,柴如歌扯著圍壽堂上的柱子繞了兩圈,最後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在群雄此起彼伏的驚叫聲中,胡蝶早已疼得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柴如歌似乎仍未盡興,他很快又指定了兩個倒黴鬼,一老一少。
老的是“崆峒五老”之首楚流膿,少的是“黑風寨”少當家彭少陽。
然後他就動手了。
堂上群豪大多是刀頭舐血的江湖漢子,沒有多少人見過這等殘虐的血腥場面,他們或膽小怕事、見死救不得,或悲憤填膺、愛莫能助,卻絲毫動彈不得。
武林中人,即使大奸大惡之徒,也極少會下手這麼辣、這麼毒、這麼狠、這麼絕!
江湖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在江湖上行走,誰都留一分餘地,以待日後給自己備存一條活路。至少也要避免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幹出人神共憤、天理難容的大惡事,以妨日後引起公憤而被天下人群起攻之。
柴如歌卻不是,他恰恰相反。
他就像一個經常抽瘋的精神病變態患者,沒有人知道何時抽瘋、為什麼抽風?甚至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很反常。
現在他所做的事情,在場的群豪,就算膽子再大、心思再毒、秉性再惡,也想不出,做不來。
只有他才想得到,做得出,並且他還做得悠然自得。
他在屠戮,他把這壽筵變成了座血肉磨坊和修羅場,看他的舉止神情,卻好像是在完成一件件藝術品,幹得十分享受,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