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相處得很好,他們的酒我可以隨便喝,我也時常向生產隊撒謊說有頭豬病了,應該殺掉。就殺一頭豬,把肉煮熟醃起來,我自己吃,也給那些工人一塊兩塊下下酒。今年是大汛之年,大雨下了一個星期,西江水便漲上來,淹沒了浮橋,酒廠停工了,荒崗上就只有我和這些豬們了。

這天夜裡天晴上來,洪水卻勢頭不減,嗚嗚嚕嚕地從崗子周圍流過去。我聽著屋外的洪水咆哮聲,怎麼弛睡不著,擔心被雨水泡過的豬舍會不會倒塌,豬會不會被洪水沖走。

我拿起一隻手電筒走出屋外,外面卻是一片皎潔的月光。我沿著一排排豬舍走過去,走到最後一間豬舍,下邊是一片漫坡,坡下就是江邊了。豬舍沒有問題,我放了心,就想到江邊看看水勢,順便還可以洗洗一身臭汗。

我來到江邊,一眼發現一個白赤赤的東西掛在江邊的一叢柳樹毛子上,被水衝得一動一動的。我開啟手電一照,大吃一驚:天哪,那是一個人!

我急忙上前把那人拖了上來。拖到漫坡上,想給她作作人工呼吸,但她已經停止了呼吸。那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洪水形成的激流打爛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我下意識地摸了一把,摸到胸前兩堆肥軟的大肉,我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女人。我乍著膽子用手電照了一下,我又大吃了一驚:天哪,是她——野葫蘆!

一股仇恨的怒火一下子頂上了我的心口,我拖起她便往水邊走,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重新把她扔進水裡去,讓這個兇狠殘忍的淫婦到東海喂王八去。但是到了水邊我又把她放下了,她把我害得這樣慘,我不能就這麼輕輕放過她……

我之所以被下放到這個偏僻的鄉村,到這個人跡罕至的荒崗上與豬為伍,全是野葫蘆一手造成的……

一年前,我曾和野葫蘆是一個單位的同事,都是行政科的副科長。科長因為說了句不利於文化大革命的話被打成了反革命,撤職查辦了,本來我很有希望接任科長,可是一夜之間我卻成了「強Jian犯」,被我「強Jian」的就是野葫蘆。

說心裡話,我真想強Jian野葫蘆。野葫蘆是個混血兒,她母親五十年代初在蘇聯專家辦事處工作,被一個大鼻子給睡了,後來就生下了野葫蘆。

叫她野葫蘆,因為她長了一對俄羅斯女人式的肥碩的大**,就像一對大葫蘆藏在胸前的衣襟裡,十幾歲時,那**就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二十幾歲就更大得讓人心驚肉跳。為此,她得了個「全城第一|乳」的稱號。

野葫蘆人也長得肥白水嫩,金髮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狠操她的肥逼。據說因為她的大**,她也真的被人強Jian過幾回。

她第一次被強Jian是她十幾歲的時候,強Jian她的是她的養父,所以叫養父,因為她生下來的時候,她父親一看這孩子不是自己的種,是個洋人的種,心裡就老是不痛快。

到她長到十幾歲,已經豐滿得像少婦了,養父在一天夜裡,趁著她母親不在家,就鑽進了她的房間,第一個咬住了她肥大的**,第一個把**插進了她肥嫩的小逼,第一個把Jing液射進了她的子宮。一個單位工作以後,我也打過她的主意,但卻有賊心沒賊膽。

我家和她家前後樓,夏天她只穿著小背心在陽臺裡活動,我就隔著窗戶,用望遠鏡看她,一看到她那兩座小山一樣搖搖顫顫的大**,我的**就噌地一下硬起來,我一手架著望遠鏡看她的大**,一隻手握住**進行**。

有一次,她居然在陽臺裡撩起背心奶孩子,雪白肥嫩的**比孩子的腦袋還要大,看著孩子小嘴含著她的**一鼓一鼓地吸吮著奶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隻奶頭將是什麼感覺,那香甜的|乳汁噴進我的喉嚨將是什麼滋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