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門內肆虐。

孃的屁眼因為初次開苞就連續被我手指及大**狠力攻擊,實在無法承受,我看她的叫聲已實在不成調了,趴跪的身子也整個癱在炕上。

我露出征服著的笑容,一面作最後的衝刺,只覺背心一陣酥麻,我熱燙的Jing液,狠狠射進我孃的大腸內,我整個人這時也無力的趴在孃的身上,娘這時身子因過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隨者我抽回那已軟化的**,我發覺娘有失禁的現象,一口狠咬在她的肩頭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兒呀,你**死娘了!”我倆就這樣相擁,沉沉的昏睡過去。

次日起床後孃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託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娘過去陪他住一陣,娘已備妥行李準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臨行前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家,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

我當然都點頭允諾;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娘心中,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後,咱姐、弟三人才不捨的走回家裡。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家一向是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後一溜煙的竄入被窩裡,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著孃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因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兒後,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按捺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道:“大姐!大姐!”

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我興奮的更靠近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髮鋪蓋在枕頭上,她的身子側臥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屋內的光線後,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輕輕的抱著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心裡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後,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不認賬,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裡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只得恨恨道:‘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只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可能認為此刻只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洩,大姐終於在我懷裡睡著了,我也不知在什麼時後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麼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著大姐作什麼?”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裡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緻,活像個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