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那不聽話的**不小心得誤入了她的**。

「怎麼不累死你!」大姐看到我和小妹的動作,臉蛋一熱,沒有搭理我們兩個,有些驚訝地問媽媽和二姐:「你們就這麼個意見?」

「就這樣。」媽媽二姐小妹顯然是達成了統一意見。

「美死你個壞東西!」大姐忿忿不平地瞅著我,瞅了半天,她也笑了。「好啦,全家表決透過,以後我們生的女兒都是你的了。辛苦了,我們的男人……」

是的,二姐這次的「補充」就是:我和家裡所有女人雖然可以生育出健康的女性嬰兒,但是這個女性嬰兒出生以後必須由具有部分相同DNA血緣資訊的我和她們進行交合,加上INA製劑的幫助,才能讓這個女性嬰兒活過9歲。要不然的話,還是一個死字。

9歲的小蘿莉,應該比小妹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緊吧,到時候前門能不能走得通會是個大問題呢。

我好像越來越邪惡了。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接受了她們的安排了呢?難道我真的是個畜牲轉世?可聽說畜牲也知道不能**呢?好亂,不想了,聽從**的指引,隨遇而安吧。

懷裡的小妹咬著我的肩頭,瘦弱的身體得了瘧疾般打著擺子,股中流出的**毫無意外地淹透了我的褲頭和座椅,我稍微用力頂了頂小妹**盡頭處的那塊肉疙瘩,小妹小肉|穴的肉圈圈瞬間匝緊了一下,我抬頭髮現了小妹眼裡的那抹媚意。

旁邊媽媽她們當我們兩個小淫獸不存在,繼續聊著感興趣的話題,繼續消滅剩下的飯菜。不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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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往那裡一點兒好不好麼,好麼……」小妹厚著臉皮搶佔了我懷中母親的位置,小臉貼在我**著,毛茸茸的胸膛上面,伸出舌頭討好地咬住我的**開始吸吮。「你哥那裡又沒有奶,你吸個什麼勁兒你說……」媽媽的話語中含著淡淡的醋意,我把媽媽拉回身邊,手插進她的孕婦裝,握住一個碩大的奶球溫柔體貼地擠壓起來,媽媽微閉著眼睛和我接著吻,一隻小手向我下身伸去。

「媽媽,你晚了喲,嘻嘻。」原來我的**已經被小妹拉出來透氣了。就要到手的傢伙被女兒搶去,媽媽氣得在我大腿上面擰了一下,我裝作疼痛唉呀著,明知道我這個兒子肯定是假裝的,可媽媽還是連忙俯下身伸出紅紅的小舌頭在我被擰的地方舔舐起來。「好**的一家子,兒子操媽媽,哥哥操妹妹。真是不要臉!」我們的對面是繼續瑜伽修行的大姐。

她以一個道學家的立場對我們進行無情地批判。

不過這個批判者本身的修行裝束比較奇怪,她裝束的特點就是——身上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我們三人眼睜睜看著大姐扭曲著身體,在她自己的肉|穴旁邊,抹過唇膏的小嘴吧啦吧啦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批判的確很有力度(大姐身體都彎曲成那樣了),很有創意(從來沒有看到過),很有女權的象徵意味(這個是我看到大姐肉|穴之後的感覺了),但是我們三個聽了之後心中怎麼會感覺交合的**更加強烈了呢?

「哼哼,累死你們,壞弟弟,不先來和姐姐愛愛,壞媽媽,搶我弟弟,壞妹妹,小妖精!哼哼,累死你們!累死你們!呼哧呼哧,好累!出這麼多汗……嗚嗚……不行了……我下面的小嘴好癢啊……還是自己動手……呃……不是……是自己動嘴才對!」

我努力聽著大姐在那邊說的什麼,聽清楚之後和媽媽、小妹說了,六隻眼睛盯著急切間沒有辦法的大姐,看著大姐用史上最強大的姿勢,進行著前無來者的自蔚行動。這樣的動作我只在電影裡面看到男同胞做過,貼著媽媽和小妹的耳朵告訴了她們,媽媽和小妹嘖嘖稱奇。

想想看,一個**的性感美女,用上面小嘴中的舌頭學著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