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你身上那股子騷味去掉了,就算你隱藏成功了。”我皺了下鼻子,笑出聲。

他沒有刻意真的想躲我,不然他有一千種辦法隱藏掉自己的氣味。

他歪著臉,斜著眼,皺著鼻子哼了下,挑著下巴的動作引誘著我撲上去,按倒他,狠狠的吻。

我看到了他的心思,也非常順應他心的這麼幹。

揉身而上,整個人撲了上去,雙手摟上他的肩頭,可惜在他頎長的身子上只能掛著,更象是被他抱著而不是我抱著他。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妖精。”我憤憤的白了他一眼,“只怕是故意留著你身上的味,看我能不能分辨的出吧。”

他絲絲媚笑著,印證了我的猜測。

耍小心思的夜,壞壞的,但是多了幾分男子人性,這才是會蹦會跳會吃醋會耍性子的真實男子,離家不過幾日,在嗅到他的氣息時忍不住的心思平靜了,貼靠在他的胸膛,“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的呆在宮中,只是不必來了這麼快吧,小心我被人說帶著男子出征。”

他抖抖自己的衣袍,聲聲媚笑,“這不是女裙嗎?”揚首間撇撇嘴巴,“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你的中軍大帳,你以為會有人看到我嗎?”

算了,反正我說什麼他都是不會走的,因為我答應過他不離不棄,永不分開的。

“錦淵呢?”我忽然想起一個人,“我走前沒和你們任何人交代,只怕他也偷溜了吧?”

夜攤開手,身體一扭坐上椅子,“我不知道,他又不會向我彙報。”

“讓我多靠一會。”貼著他的肩頭,露出苦笑,“聽著你的心跳,難得的平靜些。”

他的手指撫著我的髮絲,“‘殺手堂’訊息,‘雲夢’三將不合,同時朝野對上官楚璇此次發兵怨聲載道,沒有一個人贊成的,朝中大臣甚至集體上書,應該與‘九音’協調好關係,但是上官楚璇一意孤行,堅持發兵。”

“所以才有瞭如此懶散的‘雲夢’將士,才有了他們大軍當前依然無人防禦的行為,是三位將軍誰也不想自己有所損失等著別人上前吧。”我靠著夜的肩頭,手指揉上額頭,“從來沒有一場戰役會有如此大的懸殊,如此容易勝卻讓我裹足不前的。”

“‘雲夢’是你以前的家,‘九音’是你現在的家,贏了又如何,死的都曾經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不想打對不對?”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揹著手在軍帳中慢慢的踱著,“他們如果不進攻,我是不會主動出擊的,我寧願一直死守,如今‘雲夢’被三國斷絕了往來,國力早已大不如前,她們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希望三五個月後,他們能主動退兵。”

“如果不退呢?如果上官楚璇堅持要打呢?”夜的話戳著我心底,隱隱的疼。

“先拖著,當她補給更不上的時候,自然會與我議和。”我想了半天,“明天我會再次逼近二十里,再次試探他們。”

‘九音’大軍再一次揮師已是壓境,兩軍相對之近,是歷史上對壘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近到幾乎提起武器狂衝幾里地,就能殺入對方的營房。

就在軍隊臨近邊境的時候,一隊人馬從‘雲夢’的營房中衝了出來,旗風朔朔,長槍晃晃,寒徹人心。

我手指一揮,雙腿一夾馬腹,一隊人馬跟在我的身後有序的衝出,與對面的人對峙著。

四面旗幟,我的身後是一個碩大的黑字——任。

對方,旗幟翻卷中能看到清晰的字——風。

還有兩面旗幟,居然是一模一樣,分別立在兩隻裝備精良,氣勢如虹的對陣雙方的隊伍中,同樣的兩個字——弒神!

我曾經沙場上的師傅,月棲的養母,風若希!

我曾經一手帶出的最勇猛的將士,與我出生入死的姐妹,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