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你才來,那可沒得錢。”

大家都舉手同意,那壯漢出去了,這些人又議論這一事,興奮得沒睡覺,除了楊仙茅躺在被子裡,好像根本沒聽到有人說話似的。

劉五爺和馬掌櫃是渝州碼頭最大的兩個船家,手下都有不少貨船和船工夥計,因為搶生意經常打群架。當然打架除了他們手下的打手之外,往往到客棧來花錢請些苦力,幫他們站腳助威,甚至打架。有錢能使鬼推磨,每次都能集齊數十個人,兩邊打起來很是熱鬧。

楊仙茅是不會湊這種熱鬧的,他安心睡覺。

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他安心睡,他正迷迷糊糊準備睡著的時候,門口有個女的大聲說:“喂,小郎中,在茶肆門口擺地攤那個小郎中,你在不在裡面?在的話出來一下,我們這有人痛的不行了,你給看看。”

楊仙茅坐起身,耷拉著鞋子,穿著個褲衩走到門口,見門口一個瓜子臉少女站在那,於是問道:“我就是,怎麼了?”

那少女見楊仙茅**著上身,頓時羞紅了臉,趕緊扭頭到一邊,側著身子說:“你咋不穿衣服呀?”

“洗了沒幹。”

“那你也不借件衣服穿。”

“不是看病嗎?不看我回去睡覺了。”

楊仙茅說著轉身就要走,那少女趕緊叫著說:“你別走啊,當然要看,算了,你就這樣過來吧,反正穿著褲子呢。家姐肚子痛的厲害,聽說你給人治牙痛,吃了你的藥就不痛了,你有沒辦法讓她肚子不痛?”

“先看看再說。”楊仙茅邁步就往對面的廂房走,那少女趕緊搶上前兩步走到他前頭,免得看見他**的樣子。

楊仙茅走進對面這些洗衣女的大通鋪的時候,看見這些女子有的縮到被子裡,有的則半裸著身子,看見他來趕緊拿衣服給擋在胸口,眼睛卻沒閃避的望著他。

楊仙茅不看那些女人,只低著頭問:“是誰肚子痛?”

“我姐姐,這邊來,在這呢。”那少女領著楊仙茅走到一個鋪位前,見到鋪位上一個少婦捂著肚子,痛得滿頭大汗直**。

楊仙茅拿過她的胳膊,把了下脈,然後又瞧了瞧她的舌頭,問她具體疼痛的位置,得知是在下腹部。楊仙茅說:“你這是寒溼凝滯導致的月事疼痛。我幫你推拿下就可以了,你躺好。”

那少婦趕緊按照楊仙茅說的先仰躺著。楊仙茅撩開她的衣服,用單掌在她小腹部反覆推摩,然後用拇指點按她的氣海、關元、盲俞,隨後又要她俯臥,用手按摩她的腰背部督脈,橫擦她腰間的腎俞、腰陽關,用手指點按血海、三陰交。

只過得片刻,那婦人**聲大減,長長的舒了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用孱弱的聲音說:“好多了,謝謝你。”

楊仙茅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那少女趕緊叫他說:“喂,多少錢?你還沒收錢呢。”

“不必了,舉手之勞。”說罷頭也不回,徑直出了屋門回去了。那小姑娘對那少婦說:“這人可真怪,給人看病不收錢。”

少婦感激的點點頭說:“他可真是好人,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少女又說道:“姐姐,你每個月都會疼得死去活來的,以後的每個月都叫來叫他來給你推拿吧。”

那少婦嘆了口氣說:“有什麼辦法,只能這樣。郎中說了,我這病是月子裡頭碰冷水留下的病根,斷不了根的,只是從來沒有人能夠讓我少一點疼痛,吃藥、扎針都不行,今天他就這麼推拉幾下,我就基本上不痛了,他可真有本事。”

屋裡的這些女人便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有一個說:“我聽說他在碼頭那兒擺攤給人治牙痛,一包牙粉拿回去,撒在壞牙裡頭,能管上好幾天了。”

又有女人說:“他給人拔牙也是不痛的,才收一文錢。別的那些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