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餘丑牛怪叫道。“小心別咬壞了她。”楊西姬警告道。

“不……嗚嗚……不要!”瑤仙氣息啾啾地叫。

在眾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動口,只是吮了幾次,總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饒是如此,也苦得瑤仙尖叫不絕,渾身冒汗。最後那一次,突地驚天動地的大叫一聲,蜂首狂搖,接著許多白濛濛、膠綢綢的液體亦淚淚而下,原來竟然給妙常吮得丟了身子‘“尿了……這個表子尿了!”崔午馬嚷道。

“給你的小姐吃乾淨吧,那些東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裡,不要浪費了。”楊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來的?”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點罪。”玄霜靦腆道。

“很受罪嗎?”周義笑道。“是呀,綺紅曾經這樣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讓她試一下。”玄霜粉臉一紅道。“她什麼時候吃過你?”周義大笑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撒嬌似的說。“王爺,要是這裡沒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想告退了。”餘丑牛拱手行禮道。“這麼早便睡覺了?”周義皺眉道。

“不是,美食當前,卻是中看不中吃,我們想回去找個尿壺發洩一下。”崔午馬嘆氣道。“不用找了,現在我可用不著這個小尼姑,你們要是喜歡,便代我調教吧。”周義笑道。“謝王爺!”餘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讓我們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馬急不及待地拉起還在瑤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懷裡說。“你……你要幹什麼?”妙常大驚道。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餘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爺∶你……你答應饒了我的!”“你不是答應當母狗換回性命嗎?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義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聲震天地叫,卻給兩人連拖帶抱地帶走了。

“周義……你……你還有人性嗎?!”瑤仙看在眼裡,悲憤填胸地叫。

“對付奸細,難道還要慈悲為懷嗎?”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屈打成招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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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便是了,何用證據?”周義取出一封信函說∶“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是你親筆所寫,著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報,是嗎?”“不是,不是的。”瑤仙早有應對之策的說道∶“這不過是諸王升遷的訊息,朝廷已經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師太,商討個中玄機,我的記心不好,所以寫成字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太子。”“對我們不是秘密,對宋元索卻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麼對於這個你又有什麼解釋?”周義再取出一張紙片,送到瑤仙眼前說。

“我……這是什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那來什麼解釋!”瑤仙抗議道。原來周義拿著的紙片,正是那張“轉安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麼這個呢?”周義再取出那張“老二未死”的抄本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瑤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從現在開始,便讓你一一嚐遍苦刑,什麼時候你想招供便開口吧。”周義獰笑道。

“你要怎樣整治她?”玄霜問道。“你有主意?”周義反問道。。

“綺紅曾經說過,淫器包兒裡的東西,雖說全是用來折騰表子,但是羊眼圈卻能使人苦中作樂,我與她總算相識,不能太難為她的,便用這個吧!”玄霜笑道。

“這樣太便宜她了。”楊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周義點頭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瑤仙臉如紙白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