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的淫聲浪語,業已心猿意馬,看見悟空還是衣著齊整,就把光溜溜的身子貼過來,狐媚地說:“黃爺,你看他們一個個快活無比,您卻坐在這裡一根木頭似的,難道您是個石頭人不成?就算是鐵石心腸,都應該被融化啦。”說著,將一張粉臉貼過來,伸出香舌,在悟空臉上舔來舔去。

悟空手撫著心口,掩飾說:“我突然間覺得心口有點疼,渾身不舒服。”

那女子說:“您出去之前還是好好的,像個急色鬼一樣,人家還沒有一點心裡準備,您就把人家的衣服脫得精光啦。怎麼出去開了一趟門,回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著,硬是把豐滿的身子緊貼著悟空,微張小嘴,將一條香舌送進悟空的口中。悟空的舌頭被她那香舌緊緊地盤繞著,簡直透不過氣來,急忙把她推開,說:“不行,我今天真的心口疼。”

那女子被滿室的香豔情景撩撥得春心蕩漾,哪管你心口疼還是胃口疼,只是不依不饒,說:“您的心口不舒服,可能是興奮過度了,放鬆一下,我給你按摩按摩。”說完,把悟空的上衣脫了,露出赤裸裸的胸膛。她用一雙小手輕輕地撫弄著悟空的胸膛,柔聲說:“給您按一按,是不是感覺舒服一點?”

悟空假意蹙著眉頭,將手放在胸前,說:“不行,還是隱隱的疼。你就讓我躺著休息休息吧。”說完將身體往後一仰,閉上眼睛假寐。那女子的手還在撫摸著悟空的胸膛,眼睛往悟空的襠下一看,那裡已經隆起一個大包。原來悟空化身凡人,漸漸的也有了凡人的心性,滿室的旖旎風景,令他起了作為正常人的自然反應。

那女子看得心動,將小手往悟空襠下一摸,硬挺挺的好大一根。女子滿心歡喜,說:“黃爺,您騙人。又說心口不舒服,底下卻是生龍活虎的!嗯,我想看看黃爺的寶貝。”雙手不由分說地來解悟空的褲帶。

悟空被惹得不耐煩,坐起身來,把那女子用力一推。那女子毫無防備,被悟空一推,整個身子摔倒在地,用驚恐的目光看著悟空,手摸著摔痛的屁股,說:“黃爺,您怎麼啦?不喜歡我,也不用這麼狠心將我推到地上吧?”

笑面虎張堯一邊動作,一邊哈哈笑著說:“黃鳴,你這色鬼今天怎麼啦?是不是她服侍得不夠周到,讓你生氣啦?那你稍等一會,等我完事了,給我這個馬子你上,你看,這馬子浪著呢。”那女子在他上面死勁搖著屁股,用手揪著他的耳朵,說:“張爺,您的心比碳還黑。”嘴裡說著,卻把頭扭過來,將一雙媚眼看了看悟空。張堯嘻嘻一笑,說:“我說我的心黑,你的心也紅不到哪裡去,一邊跟我張某幹,一邊偷偷看著黃鳴,難道是我張某餵你不飽?”

那摔倒在地的女子爬將起來,往悟空臉上細細打量一番,忽然低呼一聲,說:“蕭老爺,這個人不是黃爺。黃爺的耳邊有一道豁口,他沒有!”

悟空知道露了馬腳,用手往臉上一抹,說:“你這女子看得倒是仔細!不錯,我是冒牌的,你再仔細看看,我又是誰?”

蕭湘他們一看,天啊,原來是他們的喪門星孫悟空,一個個嚇得魂飛魄散。

“孫——孫——”唐三如見鬼魅,摸著殘缺的耳朵,連話都說不完整。

“嘿嘿,不用怕成這個樣子,都是老熟人啦,就算不列隊歡迎,也應該拍拍掌表示表示吧?況且,我剛才那麼有耐心看你們在這裡賣力表演,並沒有去攪黃你們的好事,算是夠朋友的啦!”悟空笑眯眯地說。

張堯的臉上還是掛著微笑,但看在別人眼中,這微笑比苦還難看。蕭湘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不想在手下面前丟了最高領導人的面子,強自鎮定一下,說:“姓孫的,你三番五次跟我過不去,究竟是為了什麼?”

悟空笑嘻嘻的說:“聽說蕭老闆有吃人肉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