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也發現了他們,頓時御劍下去,抓住溫寧肩膀,溫寧回頭時竟是一雙白瞳,魏嬰嚇到,溫寧卻在這時暈倒。

好在藍忘機及時御劍下去,一把抓住魏嬰領子,抓住蘇涉肩膀,將他們提上半空。

即刻,他們腳下的船被捲入水行淵,不見蹤影。

“藍湛!藍湛,幸好你出手及時。”魏嬰突然覺得被拎著很不舒服,“不過,你為什麼要揪我領子呀?你拉著我不行嗎?”

“你這樣我好不舒服啊,這樣吧,我把手伸給你,你拉我吧!”魏嬰向上伸出手。

藍忘機一把拽住伸過來的手。魏嬰自嘆一聲:“還是這樣舒服啊~”

——

眾人從綵衣鎮坐船離開,藍賦憶為楊辰買了一框枇杷,夠他吃到雲深不知處。不過,楊辰也把枇杷擲給魏嬰,這一點兒,藍賦憶就不太高興了。

不過,魏嬰又把枇杷擲給藍忘機,看來心中所思並非楊辰,這樣一想,藍賦憶又覺安心。

可這時,楊辰從懷裡抽出一張紅色小紙人,施了法兒,小紙人頓時站起身,飛向前邊兒的船隻,落在魏嬰肩膀。魏嬰舉過小紙人,放在耳邊聽了下,就回頭對楊辰露出一個笑容。

就見魏嬰在沿途買了一籃枇杷,抱在懷裡。

藍賦憶不解:“你讓他買枇杷?”言下之意,你懷裡這籃枇杷不夠吃嗎?

楊辰笑答:“是。我讓他買給含光君的,含光君想吃枇杷。”

藍賦憶眉間一緊,為何楊辰會知

道藍忘機想吃枇杷?

他竟然對他們如此關心?

半夜,眾人聚集到魏嬰房中,楊辰從系統裡拿出一堆吃食,配上魏嬰買的天子笑,現在就等聶導拿著花生過來。

楊辰幫忙魏嬰一起檢查了撲在門上的衣服,確保不讓屋裡的光透出去,今晚他們準備通宵狂嗨慶祝。

當然,楊辰知道,嗨不了多久,不過他有給魏嬰準備驚喜。

等聶導找來,敲響暗號,魏嬰開了條門縫,低聲問:“怎麼才來?”

“我去拿了些花生。”

魏嬰朝外張了張,一把拽聶導進屋子。

楊辰、魏嬰、江澄和聶懷桑,四人圍坐一桌,磕花生啃雞腿,那是一個逍遙自在。

“魏兄,你這酒還真是不錯!”聶懷桑誇道。

的確不錯,不會喝酒的楊辰,都貪了好幾杯,此刻臉上紅了一片,附和道:“真是好酒!”

魏嬰得意:“那是當然,在姑蘇,就得喝這天子笑!氣味幽淡,入口醇厚,清而不冽,純而不妖。”

江澄白他一眼:“喝酒就喝酒,說的跟人一樣!”

聶懷桑道:“江兄,我呢倒覺得魏兄說得非常好,所謂醇酒比美人,自古有之嘛!”

“照這麼說啊,你們就乾脆聞著酒味找仙侶算了!”

魏嬰笑道:“如果有酒的話,那也可以。”

“姑蘇藍氏的人,怎麼受得了你!”

“我怎麼了?”魏嬰不服氣,“像你這種標準,才沒有人受得了你呢!”

楊辰一聽這句話,看時間差不多了

,手探向身後,取出一瓶天子笑,放在桌上。

魏嬰這會兒在揭江澄的擇偶標準,被跳腳的江澄跳起來追打。在這期間,楊辰把桌上兩瓶魏嬰的天子笑酒瓶,悄悄收進系統。

三人顧著追打玩鬧,沒顧得上他。

直到身後房門被人一把推開,魏嬰被江澄按在床上讓他住嘴,聶懷桑拉著江澄讓他別鬧!

楊辰不看來人,也知道來的是誰。還好自己就貪酒,沒跟著三人鬧。

藍忘機掃了眼楊辰,楊辰立馬醉醺醺舉起手:“我馬上去戒律堂領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