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長進也沒有。”慕奈蘭掀了掀桃花眼,陽光打在玉簪上閃著刺眼的光芒,襯其愈加妖嬈嫵媚。

“又在打什麼主意?”言水宮扶著腰湊過去,防賊似防著他,慕奈蘭昂臉湊過去,眯了桃花眼笑的內涵,“怎麼?腰痠呀?魔君不在你們仨日子真是過的忒糜爛了。”

“你!”言水宮咬牙險些撲過去,而聽了好一會才明白他在說什麼的索細宮立即就著火了,“臭狐狸你少得意,今兒新仇舊怨咱們一起算,不將你大卸八塊也碎屍萬段。”

“手下敗將在此叫喚什麼?本少再如何暴曬也不及你蠢的往地獄烈火裡跳,那滋味至今難忘吧,哈哈哈……”

陳年往事想想總能讓人開懷,慕奈蘭毫不客氣朗聲大笑,直笑的索細宮炸毛,當初若不是這隻臭狐狸處心積慮哄騙自己,假意將魔學心法往地獄之火拋,他能甘心跳進去嗎?燒了大把頭髮且不提,這麼一件破事還被言水宮嘲笑了幾百年,當即越想越火大,不由份狠狠掐了言水宮一把,“你個吃裡扒外的。”

言水宮被掐的無辜,又不願在這種時候起內訌,便也忍了,只是逗笑了慕奈蘭,一個開心就忍不住往火上添柴又澆油:“本少怎麼?可不是本少推你進去的,是你自己迫不及待跳進去的。”

“本宮主今天跟你拼了。”憶起那次烈火之苦索細宮恨的牙癢,擄起袖子往裡跳,西流宮一把抓住他,警惕道:“亂花山莊。”

氣頭上的索細宮四處張望,張嘴就問候:“亂花山莊自身難保還到處擺正義,怎麼又和這隻臭狐狸扯一起了?哪個來受死了?”

“十一少怎如此招人恨,連累風兄至此。”

不多會受死之人就來了,扶挽音從空落在石坑另一端,對山谷下曬到頭昏眼花的慕奈蘭笑道:“雅人自古賞月,你們烈焰下賞日?”

索細宮一見著他立即全神戒備像頭被激怒的野獸,上次胤城輕敵吃了他一次虧,疼的內臟差點爆裂,現下功力還尚未全然恢復,自然是……頗為忌憚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慕奈蘭笑的前仰後翻,與風卿凌兩人縱身往上跳,“墨狐狸瞧瞧你乾的好事,人家索細宮疼的永生難忘,這不,見著你臉都白了,哈哈哈……真是太粗暴了。”

“此事與亂花山莊無關,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好不容易逮住這狐狸,看來又要白費一場了,言水宮修養好,不輕易抓狂,索細宮卻不怎麼矜持,看見這張笑吟吟的臉他就覺得內傷要復發了,“本宮主覺他們倆不順眼極了,分不出哪一個更礙眼。”

扶挽音含笑謙謙,日光下長身似竹,自是一派風雅,他道:“十一少與風兄乃在下之友,不知這個理由是否充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幽冥鬼魅鳳想兮(二)

言水宮退到西流宮身旁,眼神交換間皆知事情要黃了,慕奈蘭與魔界玄子鬥了數千年也未能探出他有多少修為,亂花山莊二弟子看似謫仙卻也不好惹,胤城裡不動聲色傷的索細宮險險丟命,而長的跟七百年前那人毫無二致的風卿凌能找到玲瓏石並將其收在己身,定也非無勇之輩。

如此實力難料,貿然動手並非上策,且看幾人身上的玲瓏石,輕易放鬆又實在可惜。

“不動手本少可走了。”

“留下玲瓏石。”

慕奈蘭這廂催促,言水宮一掌扇了過去,索細宮默契的纏住了風卿凌,餘下笑意溫柔的扶挽音,從墨雲瑕的受傷程度,可見西流宮修為高深。

幾人各自相鬥,慕奈蘭耍著索細宮玩,西流宮專心對付扶挽音,唯獨風卿凌輕功卓爾拔萃,就是不正面交鋒,他越躲言水宮越不留情,本不欲見血的風卿凌被纏了大半天之後也忍不住了,正待喚出望舒劍卻被慕奈蘭一道內力擋了去。。

言水宮趁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