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韓林的語氣軟了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如果他再繼續強硬,那就真免不了一戰了,“你說的軍備所我確實不知情,你又是如何知道是我韓家人所為呢?”

“韓林,你也不用在這裝什麼無辜,我願意相信不是你主使的,但不代表你身邊沒有這樣的人!至於為什麼篤定是你韓家所為,這種問題需要多做解釋麼,雖然對我孫家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也不代表我們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原本我只計劃找你討個說法,臨界關也只是一個後手而已,但沒想到通天城也是你們的一個陷阱,邀請我們參加就是想一點點削弱我的勢力,如果我不做任何的準備和反抗,恐怕今日就算是我都很難走出通天城吧!”孫冀軟硬兼施地說到,他也不想一點臺階都不留,畢竟即便他有所準備,現在也是絕對的劣勢,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矛頭轉移。

“孫兄何出此言?我邀請你是真心想讓咱們兩家永世同好。”

“哼!還要繼續偽裝嗎?那個劉沛然自爆之前看向了看臺的方向,如果正主不在這裡,他會有這般舉動嗎?這麼刻意的舉動你為什麼敢做不敢當呢?”

“既然說不明白,那不如這樣好了,給我一天的時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幫你搞清楚,如果不是我韓家所為,我再來找你談臨界關的事情如何?”

韓林如此說,孫冀也不好再繼續發作,不然就太不懂事了,更何況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把計劃用在了他頭上,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好,我就等你一天,希望一天後能得到讓我滿意的答覆!”

說完,孫冀便帶著孫家的人離開了擂臺,原本定在一天結束的招親,也不得不延後一天了,本來還充滿好奇的圍觀群眾,也都失望地散了席,無月也輕嘆一聲跟著蘇家眾人離開。

通天塔下倒是恢復了平靜,但韓家所在的院落就沒有那麼太平了。

韓林一臉陰鬱地坐在上首的位置,臨界關的淪陷本來可以是他發作的理由,現在倒好了,反而成了為了表示歉意而拱手相讓的城池一般,他所謂的調查清楚,更多的是想揪出打亂他所有節奏的那個人。

在韓林下首位置,是左相和韓九笙,以及這次帶來的所有供奉,如果孫冀所說句句屬實,那麼興風作浪的人只可能在眼前這些人之中,不然劉沛然也不可能把視線瞄準看臺。

“今天的事情你們都看到聽到了,是誰做的自己站出來吧。”

韓林陰沉地問道,嘴上雖然如此說,但他的眼神卻有意無意地看向了韓九笙的方向,論智謀和心機,在場的所有人只有她才有這個實力了。

木子也覺察到了韓林的小動作,他內心裡和韓林有著同樣的判斷,不知道為何,越是這樣他就越覺得這個韓九笙不簡單,身後肯定有他們所不瞭解的勢力,但常年不出宮門的一個小公主,到底是怎麼組建自己的勢力的,這點就讓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不過要數最難受的,肯定還是韓九笙本人了,現在的她在內心裡做著承認與不承認的鬥爭,最關鍵的,承認也好,否認也罷,她都沒有想好完全的藉口。

“會不會是孫家人自導自演的?”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供奉弱弱的問道。

“以我對孫冀的瞭解,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有違他的本心,不過有一點倒是挺奇怪的......”左相回答道,“劉沛然在自爆前,我因為把重心放在了防禦上,所以反應慢了一拍,但作為六階強者的孫冀應該不會犯這樣的失誤,但他並沒有出手制止,反而是等事情發生以後借題發揮,就好像他自己也在等著這樣的情況出現一般。”

“我也有同樣的感受,但現在這個不是重點了,明天比武之前說什麼也得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