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當然是在遊戲裡的事。最初告訴他們有證物的不是時清淺、不是莊卿醇,也不是方晨驍,更不是法庭上的任何人,而是遊戲中的兩名女子——花骨朵與花小翠。

現實中的花小翠是誰,該怎麼聯絡,冷寒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是他透過在遊戲裡觀察花骨朵的行為舉止,輕而易舉地猜出了花骨朵就是前塵如夢。而前塵如夢當然就是穆妝。冷寒不可能不認識穆妝。

曾經發生過那些讓冷寒和穆妝都覺得遺憾的事,令冷寒不是很想麻煩穆妝,但若是不麻煩穆妝。他們的希望就全部壓在老婦人的身上。

只有那一線希望實在是太不保險了,在這種時刻,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就必須抓住。

“對不起小夢。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但是。”冷寒抿了抿有些乾澀的嘴唇,他握緊雙拳隱忍地閉了閉眼說,“我必須把淺淺救出來,因為她是……我的妻子。”

真的只是為了這樣的理由嗎?穆妝有些疑惑。冷寒的表情告訴她,他似乎還有其他必須把時清淺救出來的理由。

很多時候,或許還當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當初她跟繁華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時常看到繁華這種模樣。

曾經的她不明白。或者說不願意去明白冷寒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

但是現在的她卻很清楚,冷寒的理由,絕對不可能那麼簡單。

不過即使冷寒還有其他的理由,那又跟她有什麼關聯呢?

是的,冷寒的事跟她完全沒關係,曾經的她逃避繁華話中的深層含義,現在的她沒必要管冷寒話中的其他含義。

穆妝深吸一口氣,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隨後她淡然地說:“所以冷先生今天來找我,是為了向我要那個證物的嗎?”

冷寒點頭說:“小夢,按照老婦人的話來看,最先找到證物的人就是她,你會知道證物,一定是她告訴你的。你出面跟老婦人談,一定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好。”

的確,冷寒分析得沒錯,只可惜他一定沒有想到,那枚證物戒指現在就在她的包裡靜靜地躺著。

那是一件非常重要的證物,穆妝怕被人偷了,便一直帶在身上,哦,對,就在那個掛在椅背上的包包裡面。

冷寒見穆妝沒有回答,便柔聲請求道:“小夢,如果你願意幫我們勸勸那名老婦人,讓她回心轉意不再幫莊卿醇,順便再讓她把真正的證物交出來,那麼我……我們時家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想到冷寒的溫柔都是為了那個自認為是小公主的時清淺,穆妝就很無語。

不過剛剛冷寒是不是說了“我們時家”這個詞?

哇哦,難不成冷寒是入贅到時清淺家做上門女婿了?

好吧,其實對於這個結果,她一點兒也不意外,畢竟冷寒當了時家的上門女婿,時氏就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但是冷寒真的是那種為了少奮鬥幾年,將自己的終身幸福隨意交給別人的人嗎?

就在穆妝走神思考的時候,見她還是沒說話的冷寒有些著急。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再次請求,這一次他帶上了自己或者說時家可以給穆妝提供地好處,“小夢,我記得你的專業是遊戲製作,時氏最近已經開始涉足遊戲製作,但是製作總監的人選還沒有定,如果你這次幫了我們,我可以讓下面人把那個位置留給你,你看這樣……好不好?”

“好個屁啊!”穆妝忍不住爆了粗口。

本來她是在以聽笑話的心態,聽冷寒會替時清淺拿出什麼樣的報酬。

她以為按照時清淺的散財能力,冷寒會說出給她個百八十萬的報酬,但沒想到冷寒提供的居然是一個工作崗位,而且還是時氏的領導層。

她的實力如何自己清楚,在席氏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