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而且還是亞洲最富有的女人,凌晨時刻都成為著人們的焦點,追求凌晨的人也越來越多,但凌晨卻一直沒有結婚,甚至連一個半個緋聞的男性朋友都沒有,香港的狗崽隊算是全亞洲最厲害的了,可偏偏找不到這個美麗又富有的女人任何的一絲花邊新聞,這不得不算是一個奇蹟。

我曾經也很關注這個女人,當然,不是因為我也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畢竟,凌晨和我的距離不是一點兩點,甚至,在年齡上來說,她也比我大上了十歲,但是,因為某些工作上原因,我仔細的研究了凌晨的許多商業案例,為了弄明白她的某些心理,我還買了好幾本凌晨的傳記,這傳記上就有著凌晨的許多故事,包括凌晨的感情事件。

不過,我真的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會在上海遇見凌晨。

現在的凌晨,按照時間上來說,應該是27歲,但現在她和以後將近40歲的她竟然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不由的感慨,有錢的人,保養就是好呀。

我在心中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的她,應該恰好是在情變之後大約半年的時間,看她現在鬱悶的樣子,應該還是在情變的陰影中沒有出來。

從這一點看來,凌晨還是重感情的。

但這個時候,凌晨跑到上海這裡來幹什麼呢?

吧檯小姐把我帶到了這裡已經完成了她的使命,微微笑著對我和凌晨說:“兩位慢慢聊,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凌晨點了一下頭,我卻微還以笑的對吧檯小姐說:“謝謝你。”

吧檯小姐笑著離開了,我沒有什麼客氣的在凌晨的對面坐下,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舉杯對凌晨說:“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叫蕭浪。”

果然,凌晨和我碰杯,說到:“我也是,凌晨。”

我當然知道她叫凌晨,不過,她自己說出來又是一回事了。

我一口氣把酒杯的酒喝完,沒有想到凌晨也是個爽快的傢伙,也毫不推脫的把酒喝了。我看凌晨也喝的是啤酒,拿起酒瓶就給她倒,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問了她一句:“不介意倒這個酒吧?”

酒吧裡頭一般有一個小規矩,那就是別人的酒一般不能喝,尤其是女生。

怕下藥呀。

但凌晨好像對我很放心的說:“沒關係的。”

我為凌晨把酒斟滿,微笑說:“你和一般的香港人真不一樣。”說完,我把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

凌晨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她是香港人呢?這個時候的凌晨根本就不是個什麼名人,凌晨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總算還是友好的說:“蕭先生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

我沒有直接的回答凌晨,而是說:“我覺得叫什麼先生小姐的太見外了些,我做主了,我叫你凌晨,你叫我蕭浪吧,你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凌晨其實還是很單純的,可以說幾乎就沒有見過我這樣一個充大人的人,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凌晨才沒有反對喝我的酒,我是這樣想的。

凌晨開始有些笑意的說說:“這樣好象不禮貌吧?”

我義正辭嚴的說:“我們是二十世紀的大好青年,怎麼能那麼的俗套呢,何況,叫名字親切。”

凌晨扳不過我,只好“屈服”的說:“那好吧,我就叫你蕭浪,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香港人了吧?”

我呵呵一笑說:“你好笨哦,我們初次見面,又在著暗不了基的地方,當然是聽你的口音聽出來的,你的粵語腔調很重的。”

凌晨聽我罵她笨,知道只是開開玩笑,也沒有生氣,反而是不解的說:“那廣東人不也一樣的嗎?”

我其實也是靠著我的記憶知道凌晨是香港人的,說是從腔調上知道凌晨的來地,雖然說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其實還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