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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在桑,其子七兮,加爹加娘,恰好九個。如此,豈不是每個字皆出有典?可不是我瞎想出來地。”
“聽你在那兒掰。”吳聖學失笑,“這妮子每天在家裡也不出來,不光學會了做飯,還想出了這些亂七八糟地。”
樂水和袁漱玉聽了這個,也忍不住湊了過來,幾個人說笑了兩句,若岫這才知道,這次集會是袁漱玉一手辦的,主要是為了給她的那些平民學生們修繕校舍,這有點像是現代的募捐活動,怪不得吳聖學幫忙邀請了那麼多人一同來,甚至連雪兒都被叫了來,袁漱玉和他們說了沒幾句,便又轉去另一圈人那裡說話,她的步子很穩,透著一種很容易就能發現的快活。
第一四一章 春日宴
若岫這邊正說著話,子默他們也到了,他們因為某些藥材的習性,天還黑著就出了門,故而若岫出門前並沒有見到他們,此時應該是剛從山上下來,身上帶著明顯的泥土和青草的氣息,兩人正往這邊瞧,似乎在尋找他們,子默才看到若岫,就見鍾莫語起身,衝兩人招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西門司讖還是平常的打扮,一身淺色綢衣,手裡拎了只布袋,並沒有很滿的樣子,身上卻帶了些狼狽,估計是因為山路不好走,他雖有輕功,腳上還是沾了些許泥點,袍子上也蹭了一道泥巴印,他穿的是綢緞衣服,稍沾上一點泥就特別醒目,這一眼看去,倒像是個落難書生似的,鍾莫語本要打趣他,卻被旁邊的若岫拉過來低聲說了兩句,便抿嘴笑著點頭,走上前,拉他去稍作清洗,雖然沒有換洗的衣物,但是勉強還是可以將泥巴洗掉,就看著兩人一路小聲說笑著,去了後面休息用的木屋。
子默卻和平常不同,從頭到尾都是村夫打扮,頭上只隨意用粗布帶子束了,他的頭髮濃密又黑亮,就這麼簡單束著也很好看,若岫總是對他的頭髮羨慕的牙癢癢,此時見了更是喜歡,招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子默身上穿著一身藏藍的粗布衣服,腳踩雙不知哪兒弄來的草鞋,若岫仔細看了,發現編的異常齊整平順。他隨身還揹著一隻大竹筐,編織的紋路看上去和那草鞋很是相近,上面蓋了一個用樹枝扎的很隨意地蓋子。讓人看不到裡面是什麼,子默的身上更是沾滿了泥,也許是因為這套衣服和這身泥土氣息很相合,看上去反而沒有西門司讖那般狼狽,加上他的態度安詳,神色平和,反讓人覺得從容得很。
子默的穿戴完全是個老農的樣子,氣質卻又斯文安靜地像個書生,樂水和吳聖學見了都說這麼打扮太奇怪。 首 發簡直不像他,若岫倒覺得這種不協調很好看,另有一種風情的感覺,很是讚了他一回,這讓面皮薄的子默臉上有些微微泛紅,若岫忍不住笑了好久。
吳聖學向子默哭訴,將若岫方才欺負他的話一一和子默學了,末了還使壞地鼓勵子默振夫綱,結果子默只是微笑看著若岫,並沒理睬吳聖學的意思。旁邊地樂水毫不留情的恥笑了吳聖學的失敗,居然想從子默口中聽到若岫的不是,吳聖學強辯說那是知不可為而為之,又被人齊齊嘲笑回去,他無奈,只好坐在旁邊用無比哀怨地眼神控訴這群人的不良行徑。
袁家小姐瞧見這邊熱鬧,忍不住又走了過來,眾人和她說了幾句,吳聖學又拉住她道,“眼瞅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不要再亂跑,就隨我們一道過去等著吧。”
袁漱玉點了點頭,又笑道,“他們肯來還是你的面子,這次真是承你的情了。”
吳聖學搖頭道,“你這麼說卻是見外。我之前勞煩你那麼多事情也沒道過謝還過禮。現在只不過是說句話罷了,你如此,難道是要討我之前的人情?”
“瞧這人,怎麼就沒個正經時候。”袁漱玉搖搖頭,似乎對吳聖學有些沒轍道。“分明好學識,卻總喜歡戲謔調笑,真難怪那些人要說你。”她頓了頓,卻沒繼續說下去。
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