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官,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雷格爾稍微猶豫了一下。

裡面躺著的斯內德道:“我們迷路了。”

斯內德已經將黨衛軍的制服披在了身上,將帽子也帶在了頭頂:“因為我受傷,三個醫務人員想把我送去後方,原本想先去駐地匯合,沒想到狗奔跑的速度快,沒幾天就到這裡了。”

雷格爾趕緊地用問題來讓對方沒時間考慮:“現在部隊在哪裡,柏林那裡有什麼指示嗎?”

“部隊目前正在莫斯科附近七十到一百五十公里地帶”對方雖然將信將疑,對著斯內德問:“你怎麼了?”

“腿凍傷了。”斯內德回答道。

對方一個人走了過去:“我懂點醫,能讓我看看嗎?”

“我也是學醫的。”程千尋蹲了下來,輕輕掀開斯內德身上的被子,將他棉褲一點點撩起來,露出他滿是凍傷遺留下痕跡的腿:“現在還不能行走,至少要養半年才行了。”

斯內德看著對方:“幸好有他們,否則不要說我的腿,命都保不住。”

這下對方相信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雷格爾:“元首免去了陸軍總司令勃勞希契的職務,親自兼任陸軍總司令。這是他的命令!”

雷格爾接過一看,立即道:“天啊,我們怎麼該死的到了這裡,全怪到處都是雪,白茫茫的,什麼路都分不清楚。不行,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

那些士兵也紛紛喊著要回去,確實是迷路了。這簡直就是裝腔作勢,可也證明了他們並不是逃兵。

“黨有你們這樣計程車兵,會感到驕傲的。”對方也不想因為深究而起衝突,畢竟這裡是十個人,而他們只有六個人。但他也警告了:“不要再迷路了,否則會被當做逃兵的。”

“好的,我們一定會注意的。”雷格爾將對方送了出去。

在視窗處看,有二個人走了,而剩下的四個人居然走進了一所閒置的民居里。雷格爾在視窗輕聲道:“一定去叫增援了。”

“那麼現在就走!”程千尋從口袋裡掏出了地圖,再次鋪好。她想了想後道:“去被剿滅的游擊隊基地,那裡應該有足夠吃的。”

“那需要二天到三天時間,路上並沒有大的湖,而且想要快的話,必須穿過一個小鎮。”魯道夫看不懂德文,完全靠以前經過的路和地圖示註判斷出準確的位置。他帶著手套的手指點著一個印著藍色的地方:“那麼小的湖,說不定早就被撈光了。”

“我們的食物只夠吃到明天早上的了!”戈登努力讓自己不激動,象是抱怨一般:“我可不想餓死在路上。”

“這個湖應該晚上之前能到。”斯內德看著地圖,再抬頭看著程千尋:“程,你決定吧。”

“走!”程千尋下了決定,留下就有可能有危險。元帥都被撤職了,這場戰爭還會有元帥被撤職;那些逃兵,還不是有一個打死一個。

一個士兵去將躲在另外一幢房子裡的人叫過來,對方大約是聽說他們要走,他們的頭索性帶著剩餘的人全都過來了。

“你們現在就要走?”他手扶在腰間,原因是離腰間的槍套可以近一點。

“是的,我們今晚就穿過邊境,回前線去。”雷格爾負責應付這些人,而其他士兵已經忙著裝雪橇車了。他說得很是慷慨激昂:“我們都是元首忠誠的戰士,我計程車兵不能白死,所以我們必須回去。”

這就叫,無論什麼時候,要順勢而言。

對方一聽立即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