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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爵風，你對我太好了。”顧小艾又開始重複剛剛說過的話。
……
“知道我對你好就乖乖地洗澡。”厲爵風語氣僵硬地道，她準備重複幾次說過的話？
“你怎麼會愛上我呢？”顧小艾忽然又道，不明白地看著他，眼神迷惘，“你看我改變了你的人生觀、價值觀，間接害得你媽媽和你陰陽相隔，你怎麼還愛我呢？我是你肯定不會愛我這樣的人……”
……
“過去的事有什麼好提的。”厲爵風蹙眉，那都是過去多久的事了，她還放在心裡。
“還有……”顧小艾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的眸，指尖摩挲過他眼角的疤，“你帶我跑到丹麥治病，捱了一頓打；你為了救我爸爸，差點被炸死；你為我放棄自己在亞洲的事業，和厲老做交易；現在……你為了我們以後能在一起，不斷地勾心鬥角、威脅別人、殺人……”
她緩慢地說著。
條理分明，看不出是真醉還是假醉。
厲爵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