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她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

可是,在她身邊的卻不是他。

而是他。

也就這麼幾個小時的分離。

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發生了微妙的關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他真的想知道。

“不疼。”她搖搖頭說道,喉口仍舊有些難受,不過已經好多了,而且因為氣道的順暢沒有太大的影響了。

“哎。”他嘆了口氣,撫著她的臉,十分的心疼她現在的模樣。

“我真的沒事,皮厚著呢。”她撐起一個笑容來,似乎在告訴他真的不用擔心,好著呢。

豈不知,那個笑十分的難看,十分的猙獰,一點都沒安慰道他,反而讓他更加的心疼。

“好了,別這樣啊。”她用食指頂開他微皺的眉心,然後笑道。

以前,她不開心的時候,他也是這麼頂著她的眉頭,然後說,丫頭,應該開心啊,總這個樣子就不好看了。

她現在也學著他。

他看著她,不知道該擺怎樣的表情才好。

葉揚坐在了她的身邊,然後攬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身上好好的休息,三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手術室外的長登上,不發一言。

氣氛為妙的不可思議。

而一旁的鐘天佑,一直低著頭冷冷的坐在那裡,似乎要對他們的一切動作視而不見。

就這麼快,明明剛才還。

他的拳頭在衣服的遮蓋下,緊緊的攥著。

骨節泛著蒼白的顏色。

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哦,KEN,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迪特教授趕了過來,因為上了年紀,還有些喘,剛才葉揚先跑到了這裡,而迪特教授非常理智的去詢問著值班大夫一些情況,然後才到了這裡。

“一言難盡,回去我再跟你慢慢說。”現在,似乎不是談論任何話題的時候。

“好的,喬,你怎麼了。”看到正在打針的喬妮,他不禁吃驚道。

她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畢竟,說了又能怎樣。

嘩啦嘩啦。

手術室燈滅。

門開。

搶救病床被幾個醫生和護士推了出來。

四個人,齊齊跑上前去希望第一時間知道情況,畢竟簡翰傷的太嚴重了。

“病人小腹有深7厘米,寬3厘米的切口,不過所幸沒有切到重要器官,雖然流了大量的血,但也及時補充救治了回來,縫合手術很成功,不過流血過多,他還很虛脫,左肩部的傷無大礙,只等著傷口癒合恢復,則可,需要足夠的後期療養和休息,對了他的左手橈骨前三分之一段有骨裂情況,已經對他進行了夾板固定,所以在照顧他的時候請小心,不要再次受傷。”手術衣還未脫的大夫戴著口罩事無鉅細的講著簡翰的所有情況。

真是命大,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沒有死。

喬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大夫的口型,然後猜測著。

畢竟長年從事語言類工作的人,對於說話這種事情是極其敏感的,所以口型也是多多少少學過些的。

左手橈骨前三分之一骨裂?

呃,似乎,今晚簡翰第一次拽住她的腳踝時,她因為害怕想掙脫,於是對著那個東西狠狠的踩了下去。

似乎有點彈性,也有點硬度。

如果,沒錯,那個是不是就是他的左手。

如果,在沒錯,那個害的他骨裂的人,會不會是他。

她一邊心虛的想著,一邊心虛的看著醫生。

為什麼,那個簡翰,兩次受傷都跟她有關。

是他太倒黴,還是她太倒黴。

他們,上輩子,